“不可以···項羽,我是虞姬啊!”
“靜茹,他們?”
“你們真不可以,因為她才是愛你的。”
我看向還在唱那首歌的梁靜茹,我的偶像她也來幫我了,所以,你們真不可以。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
那邊的新人嘲笑的看著我們這邊,用最鄙夷的眼神,突然他們的臉變成魔鬼狀,我恐怖極了,他們,他們正朝我走來,“不要啊,不要。”
“笑晨,笑晨。”
我感覺身邊有一股很大的力量讓我依靠,不主喊我的名字。
“不要···。”
“笑晨,你醒醒啊。”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一道光線攝入我的眼球,照的我眼睛模糊,這不是項羽,是,俞欽帆。
“你沒事吧?”俞欽帆看我醒後神色如常,不禁溫柔的問我。
“我沒事。”
他拿著紙巾擦著我額頭上的汗。
“夢到魔鬼了?”
“不是啊,夢到我的偶像了。我去看她的演唱會。”
“這麼完美的夢啊,怎麼還嚇成這樣。”
“因為演唱會結束了唄,我不想讓她走啊。”
我微微衝他一笑,腦子亂的很,都說一醉解千愁,心中愁緒未解,腦子昏昏沉沉的,還做了那麼恐怖的夢。
我突然想起來什麼,看著俞欽帆很不好意思的問,“我···我昨天做啥不好的事來嗎?”
“你自己回想一下吧?”
看他無奈的表情,我才覺得是出大事了吧。
“俞欽帆。”我喊住要站起身來的他,他一轉頭,我便看見他左額頭上一塊青痕,我的天啊,該不會是我做的吧。
“你額頭上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快起來.”
他把手遞給我,要拉我起來,我推他他的胳膊,笑著對他說,“你也太低估我了,我現在可是清醒的。”
我扶地騰地站起來,終因後勁不足,而差點摔倒。俞欽帆站在我身邊,我就依靠這個外力胡亂抓起他的那個部位,站直後,才看清他現在的表情有一絲痛苦。
我不好意思的給他道歉,他倒是大人有大量也不跟我一個日後的酒鬼計較。可看著他的那個青痕,想起我昨天做的荒唐事。
昨晚,我是不是衝著那個立在他頭上的酒瓶狠狠地提了一下,可由於他本身就比較高,而我又沒站直,我沒有夠到那個瓶子,反而把他的頭給狠狠踢了一腳。
是這樣吧!然後呢···
太抱歉了,俞欽帆。
我直直的看著他那個傷疤,又想起我把那瓶子立在他頭上的場景,真是好笑,但是,我還得裝作很嚴肅的樣子,“俞欽帆,要不去醫務室看看吧?”
“很難看嗎?”
“不不,挺養眼的,比以前帥了。”
“你是說我以前不帥?”
“不不,我可沒說啊,我隻是說···。”
俞欽帆拿起他手裏還沒有開口的瓶子穩穩的放我頭上,學著我的樣子說,“將來你一定比我成功···。”
“後麵是什麼?”
“比···我···強。”
哈哈,我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笑。他的樣子太滑稽了,他的表情也好···可愛。
再去工作的路上,我還一邊嚼著昨天沒吃完的零食,一邊想著他的樣子微微的笑著,他一把接過我的零食,用一種嚴肅的表情說,“別吃了。”
我以為他在怪我笑他,可隨即他就吃起我剩下半包的零食,然後遞給我一袋麵包。
“你吃這個。”
“憑什麼呀?”
我搶零食,他抓的很緊,我根本就沒有他那麼大的力氣。
“這個有營養。”
原來是這樣,那好吧,我鬆開手,原來他是在關心我啊。
說來也奇怪,隻從我們開玩笑後,距離有拉近了一些,就像是認識很長時間的朋友一樣。沒有拘束,沒有不自在。
一塊上下班,一起吃飯。
這一個星期,過的也算是舒心了,萬般煩惱,盡拋腦後。
十一小長假將要結束的時候,我們請宋姐吃了一頓不算太貴的飯,聊表對她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