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花癡(1 / 2)

他一首歌唱完,整個場麵再次熱鬧起來,幾個人打趣著說他應該去參加《中國好聲音》。一準能得大獎,他搖搖頭,理想不在此。路頌揚起哄著讓他在來一首,他搖搖頭,推著路頌揚,讓他上場唱一首歌。

“我不會梁靜茹的歌。”

“今天不就是梁靜茹的演唱會麼,不會可以現學啊。”

“我沒大聽過她的歌呀,總不能唱“分手快樂”吧?”

我一聽,整個人麵臨著崩潰,他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回頭看看身後的淩暮,她目光暗淡一下,隨即又微笑著看我,路頌揚那邊也不吵鬧,場麵瞬間安靜來,其他人都心知肚明。恐怕隻有那個開車人是搞不清狀況的。淩暮笑著向我點點頭,“我可沒那麼矯情。”

“怎麼了?”

開車人還是耐不住性子問了一聲,俞欽帆笑著解圍。推著我說,“壽星,也該唱一首吧。”

“好。”我答應的爽快。不過唱的不好就不賴我了。

“要唱什麼?”

我本想著點“情歌”的,可想想,裏麵有句歌詞是“命運好幽默,讓愛的人都沉默。”難能想到偶像的歌裏沒有那些觸碰人傷口,發人深省的歌詞。可挑的太過歡快,反而讓淩暮覺得難受,沒準情歌唱成離歌了。挑一首很不合適宜的歌吧。

“寧夏。”春天過了,夏天還會遠嗎?剛好此情此景也算是看到夏天的前兆了。

伴奏響起,歡快安靜的旋律。我靜靜的聽著。

“寧靜的夏天,天空中繁星點點···。”

我賣力的唱著,似乎在趕走一起不歡快的情緒。隨著一首歌唱的起勁,剛才尷尬的氣氛變的緩和起來。路頌揚難看的臉色隨著淩暮努力堆起來的微笑,看著她的側麵,隨她微笑著。

“我可以假裝看不見,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讓我摸到你那溫暖的臉·····。”

俞欽帆站在人群中間,正對著我。他旁邊的那個人附在他耳朵邊一直細細低語。那人一會笑嘻著看我,一會凝頭低語。直到我唱完。他們也跟著附和。

“在我心裏麵,寧靜的夏天。”

“好。”那人鼓掌,對著俞欽帆就是一個大鬼臉。

“這不會就是你要送給三姐的禮物吧,雖然還不錯,可到底也不能就這麼簡單了事。”

“是呀,俞欽帆,把你真正的禮物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當然還有,欽帆可是準備了好長時間呢,是吧,欽帆。”

“這就很好啊,我很喜歡。也很稀罕。”

“給人家一個機會呀,都還沒說你···?”

“演唱會沒有聽上,這個就作為補償吧,這是我搜集你偶像從出道到現在的歌,不知道全不全,以後繼續幫你留意。”

“那我就謝謝你咯。”

我舉著杯子被人一一灌著,是誰說過再也不喝酒,現在有是誰在這裏開懷暢飲。實在喝難受,我坐在桃花潭的石頭上,吹著冷風。那幾個人飲著酒聊得開心。人人都有醉意。可就是忍不住的開心。淩暮今天也算是恢複了長性,發揮了她一瓶倒的作用,現在依靠在路頌揚肩頭上。

“今天怎麼沒醉?”

“開心了,太開心了。”我拿著杯子像俞欽帆示意一下。他找了一個離我最近的石頭也坐下。

“他們在說什麼,那麼開心。”

“吳強在給他們說笑話,你不去聽他吹牛,那真是虧了。”

“吳強···。”

“嗯,我舍友,也是我最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他倒是和路頌揚臭味相投。”

我們看向那邊,路頌揚和吳強兩人一邊拿著杯子敬祝對方一邊有說有笑。淩暮睡是沒睡我倒不知道,隻知道路頌揚小心的護著他。

“路頌揚挺喜歡淩暮的。”

“你才知道啊,你看,他即使能和別人喝酒說笑,還能顧忌到她。男生喝起酒來,不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麼?”

俞欽帆聽完,默不作聲,低頭含笑。

“你這個表情,我會忍不住笑的哈。”

“不是所有人事都可以拿來比較的,有些事也不能單看表象。”

“對啊,就像你和宋姐。”

“嗯?”

“我突然想知道宋姐和你什麼關係,不單單是雇傭關係這麼簡單吧?”

“她是我小姨,是她的親妹妹。”

她,是說她媽媽,這種稱呼。

“我說宋姐···哦,不,阿姨對我這麼好,原來是托你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