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薄唇帶著微顫印上了她的,花月本想後退,察覺到他扶住自己的手都在顫抖,花月突然就心頭一軟,一時之間忘記了反抗,任由他的索取。
沒了阻擋,淩蕭長驅直入,一直吻到花月渾身有些癱軟,這才不舍的退了出去,再次把人抱在了懷裏,聲音有些沙啞,魅惑至極,“不能再嚇我了。”
花月動了動鼻頭,及不可查的嗯了一聲。
這一刻,她心底沒有任何算計,隻想遵自己的心,或許自己對他,也並未一點無情。
江承和晏城回來之後,便覺得兩個人周身的氣息很是不對,似乎,更為親密了。
“你倆……”
晏城拉了一把江承,旋即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找了三十多顆,夠嗎?”
花月彎唇,手心一轉就把那七寶珍拿了出來,遞給江承,“不負所望。”
江承一愣,這才抬頭看向那岩石,岩石上已經一幹二淨,他頓時有些懵逼,“你,拿到了?”
花月歪頭,“準確的來說,是淩蕭拿到的。”
晏城傻眼了,“那蛇?”
“死了。”
……
他們就去撿了個石頭,發生了啥?
“你們走後,我發現了一種雄黃草,能夠引出那條蛇,我負責引,趁著那段時間,淩蕭上去拿走了七寶珍。快收好,這東西可是會引來很多其他的動物的。”
……
瞧著某人說謊不打草稿,淩蕭眉宇間皆是寵溺。
東西已經到手,至於過程,反倒沒那麼重要,江承拿了東西,幾個人開始朝著回程而去。
回去的路上順利很多,最後他們被卡在了食人魚血河的旁邊。
晏城苦著臉蹲了下去,生無可戀的拖著自己的下頜,“怎麼辦?”
花月轉身看向淩蕭,後者立刻會意,走向了一旁的竹子林,一蕭而過,一根又直又高的竹子便立在他的手心。
花月彎唇一笑,兩人之間似乎有著眸中默契,不用多說,一個眼神就能明了。
瞧著兩人之間的互動,江承眼神有些暗淡,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明明來的時候還不是這樣的。
由不得他多想,花月已經開始準備過河了。
長長的竹子由淩蕭扶著,用了和來時的法子一樣,花月第一個上前,被竹子給甩到了河對麵。
晏城眼神亮堂,“文昌公主果然厲害!”
不多時,幾個人便陸陸續續的過了河。
河對麵,他們的馬匹還拴在那裏,墨瑟一瞧見自家主人立刻甩了甩馬尾,蹭了蹭花月的衣衫。
相比較這邊的平靜,行宮裏麵卻是忙的人仰馬翻。
聖上遇刺,太子重傷,議和公主也丟了,一時間,整個行宮都營造著一股低沉的氣息。
行宮三樓,聖上臥房。
房外,百官等待,房內,太醫無數。
“張太醫,太子怎麼樣?”
“聖上,太子中的是劇毒,名為曼陀,這種劇毒很罕見,太醫院中並沒有解藥,老夫如今已經用藥暫時遏製住了太子體內的劇毒,最多隻能撐,七日。”
承帝大怒,一把摔掉了自己的茶盞,“七日?廢物!無解!怎麼可能無解!”
嘭!
茶盞落地,整個大堂為之一震,一群太醫連帶著伺候的丫鬟碰的一聲跪倒在地,“聖上息怒!”
“息怒!寡人要你們何用!太子的毒若是解不了,寡人要你們所有人給給太子陪葬!”
咚!
張太醫心頭大震,“聖上息怒!並不是無解,傳聞莫家有一位鬼醫,她曾解過曼陀,若是我們能夠找到他,必能救了太子殿下!”
承帝眼神一亮,“鬼醫?馬上傳寡人令,聯係莫淡泊,請求他們出動鬼醫為太子治病,快馬,立刻!”
“微臣遵命。”
提著腦袋出了房間,李太醫眉宇皆是愁緒,“張太醫,那鬼醫已經一年未曾出現在江湖之上,甚至有傳言人被仇家殺了,如今我們可去哪尋啊?這太子殿下就算有千年參吊著,也不過隻剩下七天的壽命了。”
張太醫老臉發白,“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隻能寄希望莫家了,若是鬼醫尚且在世,我們或許還能留一命,若是太子出了事,我們可是要陪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