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靈在吧…阿姨給你做好吃的…嗬嗬…我一定是充話費送的。”我苦笑道。
“嗯,你爸媽應該後悔當初沒要豆油,要了你。”李昀靈說道。
聽聽,聽聽,這叫人話嘛,雖然我也一度懷疑,我不是他倆親生的,李昀靈才是。
一路六十邁,回到家裏,店門開著,老爸正和隔壁寵物店的老板聊著天。可能是看見我剛停好車,便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盯盯的看著我跟李昀靈的方向擺了擺手示意我們過去。
這個笑可不是什麼好笑,一般來說,這個笑容一出現,準沒什麼好事。小時候隻要我一犯錯,打頭陣的都是這副表情。雖說從小我爸從來沒動過我一根手指頭,實行武力製裁的都是何女士。一般手法以掐為主,我曾經問過她,她說因為用手打的話手疼,所以對我動武都是借用工具,或者直接上手掐。
看見老袁這一笑,我就知道大事不妙。縮手縮腳的往店的方向慢慢移動。
“喲,我大閨女回來啦!快進屋吧!”老袁在前麵背著個手晃晃兒的往屋裏走著。
“你倆回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呢,我好去接你們啊,我媽呢……”這話說的著實心虛。
“說吧,花盆呢,還有我那裝狗的籠子呢?”茶台旁老袁剛剛坐定便開口道。
“他幹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搶先說道。
“你說,怎麼回事。”老袁看了眼李昀靈接著眼神在我身上定了下來,開口道。
“他幹的,為什麼我說啊……”我拉過椅子坐下說道。
“哎,你給我站起來!我就這麼沒威嚴嘛,非得讓你媽過來是不是。”
說實在的,這袁自強同誌吹胡子瞪眼的樣子其實挺嚇人,雖然他沒留胡子。
我簡明扼要的向組織彙報了小音的事,但是並沒告訴他燭九陰被李昀靈奪了丹靈,然後塞進狗籠子裏,現在正被關在李昀靈家廁所裏的事兒。
聽我說的口沫橫飛,老袁同誌也表示了理解,然後闡述了他的一些見解以及他的一些看法和建議。
“別嘮了,都過來洗手吃飯!”廚房傳出老媽的喊聲。
“我剛才沒注意看,這小靈怎麼還戴上眼鏡兒了呢?”端著盤子的袁先生問道。
“因為有人騷斷腿兒唄!”我接過盤子說道。
“你個破孩子,怎麼說話呢……”何女士從後麵親切的給了我一腦勺道。
“媽,我這麼傻就是你打我腦袋打的。”我揉著後腦勺委屈的說道。
其實一點都不疼,這麼多天沒見我真的有點想這倆老不正經的了。
熟悉的飯菜味道,圍著飯桌,看著老爸老媽跟李昀靈聊的火熱,老媽還時不時的給他夾菜,我就知道一切都沒變。我挺享受這樣的氛圍的,從懂事開始,或者更早。
晚上我跟李昀靈趁老爸老媽睡下後,偷偷把燭九陰的石像從後備箱裏運到了他房間了。廁所裏一開始還奄奄一息虛弱到不能動彈的燭九陰,好像感知到什麼一樣,帶著籠子劇烈的顫抖起來,伴隨痛苦的嚎叫然後就在我們眼前被吸進了石像裏,瞬間房間裏瞬間一片死寂。
我跟李昀靈對視著半晌無語。
“看來明天我們得去趟畢方哪裏了!”李昀靈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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