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蹲牢房(1 / 3)

“從香囊打濕的程度,就可知道時間,簫大人未免太能扯了吧!”華勝郡主被氣笑了,這簫亭莫不是找不著凶手,所以急瘋了。

采陌卻知道簫亭所言非虛,若是想判斷香囊是何時掉落的,隻消根據香囊的打濕程度,在按照下雨的大小以及下雨的時長,做一次試驗便可。

采陌這般想著的時候,簫亭亦開口說出了同采陌所想的一般無二的試驗手法。在找到那枚香囊之後,他們就發現香囊並沒有完全濕透,因著昨夜是將近天明的時候才開始下起毛毛雨的。

酒莊吳掌櫃在大理寺了報案,將酒莊遇襲的內容說清楚,出大理寺的時候已經沒有下雨了,所以香囊朝上那一麵的布料已經幹了。

他推斷出了大概的時間,在根據雨的大小,試驗了一番,便推斷出來了這個時間。

其實若隻是一枚香囊,隻能證明未名候府的丫鬟昨夜經過了官道,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發現香囊的地方距離案發地有一些遠。

但采陌後來讓人給他送來了一塊碎布,是在案發地約百米處的樹枝上麵發現的。

兩個證據疊加在一起,就足夠他查到酒莊燒殺案後麵的主使了。

雖然中間有很多的誤導他的證據,但不過是讓他多花了些時間而已。

華勝郡主聽了之後,氣的不行,但又不能發作,她此刻隻想一巴掌拍死蝶兒。除了因為蝶兒的香囊讓簫亭見懷疑的視線投向了她之外,更可恨的是蝶兒竟然背著她和侍衛搞在了一起。

她就是太仁慈了,對這些卑賤的下人太好了,才讓他們感欺騙她,忤逆她。她明明囑咐了,一定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小將軍在意孟采陌,若是她燒了孟采陌的酒莊,孟采陌找不出來凶手,定然會去跟小將軍求助。

她擔心被小將軍找到證據,所以千叮嚀萬囑咐。

結果,還是留下了證據。

“那隻能證明凶手是未央侯府的人,為何簫大人就認定了是本郡主。”華勝郡主才不會輕易的妥協,若是簫亭證據不足,自己被這兩樣東西就勾得承認了,豈不是虧大了。

簫亭見華勝郡主不見棺材不掉淚。調轉話頭問跪在地上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的蝶兒道:“蝶兒,你可認識陳平。”篤定的語氣,顯然簫亭是已經確定二人是認識的了。

蝶兒突然被簫亭一問話,驚慌失措的抬起頭,目光閃躲。她不敢承認,從承認了就沒命了。

不論是在大理寺,還是回了侯府,都會沒命的。

她小聲的道:“奴婢不認識陳平。”

聲音小得沒有一丁點的底氣。

“你不認識陳平,他為何會有你的香囊。”簫亭聲音陡然轉冷。

香囊、荷包、手帕都是女子的私物,若不認識,若沒有關係,那會出現在陳平身上。

華勝郡主卻心驚的是,為何簫亭能夠查到陳平身上。若是僅憑一塊布料就能夠查到陳平,那未免也太恐怖了。

不過這蝶兒好在也不是太蠢,知道否認。

“奴婢也不知。”蝶兒被突然變得嚇人的簫亭,直接嚇得抽噎了起來。

簫亭雖然笑起來的時候讓人覺得如沐春風,但冷著一張臉的時候,卻陡然變得十分嚇人。

要不然,那玉麵閻羅的稱號又是怎麼來的呢。

“你既然不知,那本官就隻好用刑讓你好好回憶一下了。”簫亭見蝶兒死不承認,漠然的開口。

蝶兒一聽要用刑,原本慘白的臉,變得越發的沒有血色了。

一旦她說出自己語陳平有關,郡主一定會要了她的命的。可她如果不說,大理寺的刑是她能夠承受得起的嗎?

就在此時,華勝郡主憤怒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蕭亭,你是想屈打成招嗎?”在候府長大的二等丫鬟,過的日子可比好多普通人家姑娘的日子都好,哪裏遭得住大理寺的刑。

蕭亭這般做,豈不是讓蝶兒得全招了嗎?

她雖然痛恨蝶兒背著她跟陳平搞在一起,此時卻也隻能隱忍不發。

她們現在是綁在一根線上的。

若但隻是抓到了陳平的馬腳,蕭亭想要讓她認罪是很難的,因為未名候府的主子很多,誰說就是她派陳平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