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將軍把頭深深的埋在采陌的肩窩處,隱忍的威脅:“你在亂動,我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采陌初時還不明所以,不知道小將軍的話是什麼意思。
待小將軍身上那灼熱的溫度和異樣的硬度硌著她的時候,她在不明白,也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登時臉就紅了,也不敢在亂動了。
但身子不能動,嘴卻是可以動的的,采陌惱羞成怒的大罵:“你無恥,不要臉。”
好在她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黃花大閨女,她曾經執行任務的時候,有一次跟蹤一個貪官到青樓,是見過那貪官如何將那青樓女子“就地正法”的。
小將軍灼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脖頸間,她隻覺得自己的脖子似乎都要被烤化了一般。
小將軍悶聲道:“我哪裏無恥,哪裏不要臉了。一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子,若是沒有這樣的反應,那是不正常的。”
采陌隻覺得小將軍強詞奪理,胡說八道,在為自己找借口。她才不信那貪官對那青樓女子有情呢,不過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罷了。想著之前看到的畫麵,采陌隻覺得惡心不已,不想在搭理小將軍,躺著裝屍體。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小將軍終於平複了些許,他鬆開采陌,咬牙道:“你趕緊離開。”
雖然現在暫時平複下來了,但他依舊很難受。
不想讓采陌看到他的窘態,或者是不想傷害她,隻有讓她先走了。
獵人都打開了籠子,采陌在不跑,她真的就犯傻了。
小將軍話落,她就已經三步並兩步的往門外跑去了。
跑出去之後,還很貼心的幫小將軍把門拉上了。一陣涼風出來,她腦子清明了些許。
話說,這是她的房間啊,為什麼她要從自己的房間裏逃出來。
不過縱然她在不甘心,她也不敢再回房的。
她歎了一口氣,隻得往旁邊的書房走。往書房走的時候,她聽到小將軍喊了一聲:“墨恒。”
小將軍見采陌走後,無奈的笑了笑,這才喊了隱在暗處的墨恒。
吩咐他去給他弄些涼水來,如今這情況光是念清心咒平息已經沒有用了,隻有用冷水來降溫了。
再過三個多月,小將軍就滿十八了。他隻覺得,若不能早日將采陌娶回去,他早晚會被憋死的。
書房和采陌的閨房隻有一牆之隔,采陌聽見自己的閨房裏麵時不時的傳出些水聲,一直折騰到大半夜才安靜了下來。
次日一早,絮兒照例踩著采陌醒來的點端著采陌洗漱的水進去,卻發現一個男人穿著裏衣坐在采陌的床上正準備起床的樣子。
當即驚得立在了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小將軍,手裏的水盆都差點掉了地上。
這是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掌櫃的房間裏小將軍在,而且還是剛起床的樣子。難道掌櫃和小將軍……
小將軍看著絮兒的表情就知道絮兒在想什麼:“你們掌櫃在隔壁書房。”他很不喜歡被絮兒毫無遮掩的目光直視。
絮兒沉浸在自己的腦補中,聽到小將軍的話楞了一瞬,這才端著水盆往書房而去。
絮兒走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酒坊的墨衍就端著小將軍的一應洗漱用品出現在了采陌的閨房門口。
昨夜那是他不便,才任由墨恒提著冷水進采陌書房的。
如今隻覺得十分不想讓其它的男子進入采陌的閨房裏麵,采陌房間的樣子隻有他知道就好了。
小將軍這是莫名其妙的醋了一波。
采陌雖然昨夜睡得晚,但依舊是到了時間就醒來了。她打開房門,就看到絮兒從她閨房裏麵退了出來,而後朝她這邊走來。
她這才想起絮兒每天早上都會給她送洗漱的水過來,方才絮而從她房內退出來,豈不是知道小將軍在她的房間裏麵呆了一夜了?
采陌本就沒有睡好,有些精神不濟,如此以來,越發的頭疼的。
絮兒見站在書房門口的采陌,並沒有多嘴多舌的問她為何小將軍會在她房內的事情。
而是麻利的將水端了進去道:“掌櫃,你快快洗漱和用早膳,今日可得好生打扮一番,將軍夫人待會兒會來接你去秦府參加秦老先生的壽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