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饒分歧,使得一時間兩個人都不好再什麼。因為再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就得吵起來了。正當高士昆想要開口打破這種局麵之時,卻是聽得外麵傳來了一陣喧鬧之聲,立刻便將兩饒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外麵為何如此吵鬧?”高士昆疑惑道。
“要不咱們出去看看吧!”鎮海兄站起身來,準備向外麵走去。
然而,高士昆剛剛站起身來,營帳的門簾突然間動了,而後便被人從外麵掀了開來,幾個身穿甲胄的士兵從帳外大步走了進來。
“大膽,你們是誰的部下?沒有本將軍的命令,居然敢擅闖中軍大帳,莫非是活得不耐煩了麼?快快退下,否則便將你們軍法從事!”見到這陌生的幾人,高士昆不由的怒道。
可惜,他的話對於這幾人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大家都是充耳不聞,根本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幾個士兵進來之後,很快便抽~出刀劍,將他們兩人給圍在了中間。
“你、你、你們是唐軍?”見到這副架勢,那位鎮海兄終於是明白了過來,語帶顫抖的問道。
“不錯!看來你還沒有蠢到家嘛!”聽到他這話,從帳外又傳來了一個人聲,而後,從外麵走進來了兩個人。
“蔡東河?是你!你敢背叛我?”一見到這兩人,高士昆頓時怒了,大罵道。
“高士昆,本官從來便沒有歸附於你,又何來背叛之呢?本官生是大唐襄垣縣令,死,也是大唐之子民!你不過就是一介叛逆而已,有何資格值得本官效忠?”聽到這話,蔡東河冷笑一聲,淡淡的道。
看到這個之前在自己麵前點頭哈腰,陪笑不已的縣令大人,此時卻好像突然間變得正氣十足,高大無比一般。高士昆隻覺得心中有著一腔怒火,但是卻無從發泄~出來。
“你們、你們是早就安排好了,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好的?”鎮海兄看著蔡東河與常山,問道。
“不錯,如果不是為了看看有多少人會跳出來的話,蔡大人又何必與你們這些跳梁醜演戲呢!看看你們,居然還當真了。在我大唐國土之上,居然也敢造反生事,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常山看著兩人,冷冷言道。
“你、你、你休要高忻太早!這一次起事,不單單隻有我們一處而已。整個唐境之內,到處都已經是有我們的人,即便我們失敗了,其他地方也一樣能夠成功。更不要還有代國、燕國的大軍,不日便將橫掃唐境,到時候,你們一個也跑不了!”高士昆心中不服,怒罵道。
“你真,你還真是夠蠢!你也不想想,既然你們的行動朝廷早就掌握了,為什麼一直沒有動手呢?還不是為了將你們這些人給一網打盡麼!殿下給了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也差不多都跳出來了,現在自然是到了收手的時間了!這一點你都想不到,也想學人造反?唉,這位鎮海兄弟,你這個細作可不稱職啊!要不,怎麼會找上這種人呢!”常山聽到這話,不由的大笑了起來。
聽到常山此言,高士昆與鎮海兩人都不由的沉默了,更多的還有著一種羞憤在。畢竟,自己引以為豪的事情,好像在別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孩子的胡鬧一般。
“對了,我來之前,殿下曾經有過交代。他人可以犯錯,也可以被原諒。但有些事情是他絕對不能容忍的,比如胳膊肘往外拐,勾結外敵禍亂家國,這樣的人發現一個便要殺一個!所以,請降的話你們就不用了!”似乎記起了什麼,常山接著道。
聽到這話後,高士昆的臉色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常山見狀,也懶得再多什麼,輕輕揮了揮手,幾名士兵便將高士昆兩人給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帳外便傳來了兩聲慘劍
“事情至此,這裏的事情已經是暫時結束了!等到平定了這些亂黨之後,襄垣縣的事情便交給蔡大人處理了!”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常山對蔡東河道。
“是,下官一定盡快安撫百姓,恢複農事!”蔡東河連忙躬身道。
點零頭,常山沒有再什麼,向著帳外走去。此時的大營之中,基本上已經是漸漸的平定了下來。尤其是高士昆與鎮海兩饒屍體擺在大營之中的時候,其他的那些人都紛紛投降了。
對於這些饒話,還必須經過審問才校所以,常山與蔡東河便押著他們向著城內走去。
就在襄垣縣之亂平定的當晚上,上黨、並州、司州、朔方以及秦州等地,之前被調走的各地鎮軍,突然間一齊展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