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顏跟著大媽走著,默默歎氣,心裏不停的糾結著,今天參加的活動泡湯了,嘖,明明昨天就還好好的呢...怎麼會死了?當真是我殺的麼?田瑜不明不白的死了,心情不怎麼好,畢竟一起生活了幾天。安顏想到這裏,不禁搖了搖頭。
不知過了多久,大媽帶著安顏到了一個看起來很暗的屋子,對著裏邊的人指了指安顏,說:“警官同誌,這是那幾個學生說的,最近和田瑜有口角之爭的那個女生。”
“好”那警察聞言點了點頭,繼而打量著安顏,這才發現,這個女孩似乎在哪見過...警察睜大了眼,一個看著一個。這才發現,這女孩就是前幾日一起並肩作戰的女孩。
安顏不耐煩的看了看那幾人,皺起了眉說道:“有什麼問題趕快問,我很忙。”
一個青年警察聽了,笑著問:“許久不見啊小姑娘,怎麼會是你呢?”
安顏聞言,感覺語氣怪異,不禁又皺起了眉,冷聲道:“別說的好像殺人的就是我了一樣!”話音剛落,安顏從一旁拉過一把椅子,很不客氣的一坐。
警察見狀,嘲諷著說道:“你倒是真的一點不客氣啊”
安顏聽了,覺得好笑的翻了個白眼,“幹嘛跟你們客氣。”
警察笑了笑,小聲說:“問正事吧”另一個默許的點了點頭。
隻見那領頭的率先問道:“你昨晚在哪裏?”
“不知道。”安顏玩弄著衣角,懶懶的說。“我怎麼會知道?”
那人聽了,板起麵孔說:“姑娘,請嚴肅一點。”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警察張口重複道:“再問一遍,你昨晚在哪裏?”
安顏回答道:“寢室”
男子挑眉,問:“有證人?”
安顏托腮望著幾人,慵懶的說:“找我的室友,她們知道。”
男子低著頭寫了點什麼,又抬頭繼續問道:“有起夜嗎?”
“有可能。”
“什麼叫做有可能?”那領頭的警察坐在一旁,不滿的問道。安顏看了他一眼,說:“我有可能會夜遊,可我不確定。”
稍年輕一點的警察走上前來,穩定住尷尬的局麵,朝著安顏走過去,笑著說:“小妹妹,你再想想有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是無辜的呢?”
安顏鄙夷的看著他,笑著說“我說我不是凶手,可能我自己都不敢確定,哪裏來的證據?”
警察無語凝噎。
領頭的警察接了個電話回來,便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說:“有人在你的衣物上發現了血跡。”
安顏聽了,閉上眼回想了一下,自己出門時的確有發現血跡,可是...難道就因為這個證據可以結案了?安顏轉念一想,不對啊,萬一是別人嫁禍於我怎麼辦?可不能白白安上了這罪名。想到這,安顏抬起頭問道:“嘖?那個血跡...你們檢查過了麼?”
“暫時沒有,不過我們初步判定,這血跡與這場殺人案件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