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不知道,我讀書是為他讀的,記憶體術也是為他記的!若不是為了他,我寧可養些小靈鵝兒玩玩,或者為丸彈琴,寫寫字!”

周博顫聲道:“他當真一點也不知你——你對他這麼好?”

飄香師師道:“我對他好,他當然知道!他待我也是非常好的!

不過——不過,咱倆就像同胞兄妹一般,他除啦正經事情之外,從來不跟我說道別的!

從來不跟我提起,他有啥心思!

也從來不問我,我有啥心事!”說到這裏,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暈,神態靦腆,目光中流露出羞意!

周博本來想跟她開句玩樂嗬,問她:“你有啥心事?”

但見到她的麗色嬌羞,便不敢唐突佳人,說道:

“你也不用老為跟他談論史事仙學!詩詞之中,不為有啥子夜歌、會真詩麼?”

此言一出,立即大悔:“就讓她含情印印,無由自達,豈不為好?我何必教她法子?當真為傻瓜之至啦!”

飄香師師更為害羞,忙道:“怎——怎麼可以?我為規規矩矩的閨女,怎可提到這些——這些詩詞,讓哥哥看輕啦!”

周博噓啦口長氣,道:“是,正該如此!”

心下暗罵自己:“周博,你這家夥不為正人君子!”

飄香師師這冥心事,從來沒跟誰說道過,隻為在自己心中千冥思量,百遍盤算,今日遇上周博這個性格隨隨便便之人,不知怎地,居然對他十分信得過,將心底的柔情蜜意都吐露啦出來!

其實,她暗中思慕哥哥,甜甜甘風、如玉,以及小仙露、芷兒、幽仙草等丫環何嚐不知,隻為誰都不說道出口來而已!

她說道啦一陣話,心中翻悶稍去,道:“我跟你說道啦許多不相幹的閑話,沒說到正題!聖蛟閣到底為啥要跟我哥哥為難?”

周博眼見再也不能拖延啦,隻得道:

“聖蛟閣的閣主叫做太仁真人仙尊,他有一個仙弟叫做玄海!玄海仙尊最擅長的體術,乃為‘奪魂蕩魔杵’!”飄香師師點頭道:“那為聖蛟一百零八絕術中的第五十門,一有隻有十八招杵法,使將出來時卻極為威猛!”

周博道:“這位玄海仙尊來到我們仙靈,在聖誡閣的聖誡閣中,不知怎地給人打亡啦,而敵人傷他的手法,正為玄海仙尊最擅長的‘奪魂蕩魔杵’!

他們說道,這種傷人的手法隻有靈水周氏才會,叫做啥‘神鑒周,普照萬象!’”飄香師師點頭道:“說道來倒也有理!”

周博道:“除啦聖蛟教之外,還有別的人也要找周氏報仇!”

飄香師師道:“還有些啥人?”

周博道:“拍馬神殿有個叫做拍馬尾的人,他的拿手體術叫做啥‘天靈千碎!’”

飄香師師道:“嗯,那為拍馬神殿百勝魔傘第廿九招中的第四個變招,雖然招法怪哉,卻算不得為上乘仙學,隻不過為力道十分剛猛而已!”

周博道:“這人也亡在‘天靈千碎’這一招之下,他的仙弟和徒弟,自為要找周氏報仇啦!”

飄香師師沉吟道:

“那個拍馬尾,說不定為我哥哥宰的,玄海聖神卻一定不是!

我哥哥不會‘奪魂蕩魔杵’仙術,這門體術難練得非常!不過,你如見到我哥哥,可別說道他不會這門體術,更加不可說道為我說道的,他聽啦一定要大大生氣——”

正說到這裏,忽聽得兩人急奔而來,卻為芷兒和幽仙草!

幽仙草臉上神色甚為驚惶,氣急敗壞的道:

“小姐,不——不好啦,夫人吩咐將甜甜甘風、如玉”說到這裏,喉頭仙界住啦,一時說道不下去,芷兒接著道:“要將她這人的右手砍啦,罰她們擅闖凝雪仙林之罪!

又說道:這兩個小丫頭倘若再給夫人見到,立刻便砍啦腦包!那——那怎麼辦哪?”

周博急道:“飄香姑娘,你——你快得想個法兒救救她們才好!”

飄香師師也甚為焦急,皺眉道:

“甜甜甘風、如玉二女為哥哥的心腹使婢,要為傷殘啦她們肢體,我如何對得起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