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明說。”張競馳早便料到自己所中之毒非比尋常,但他沒想到就連溫家主都如此犯難。

“請問少宗主是如何中的毒?”溫霍任並未急著下結論,而是問起其根源。

“我和貝家那小子對了一掌便發現中了毒。”

“他手上有暗器?聽說貝海城那老小子便喜歡將細小的飛刀夾在手指間。”

“沒有,他雖有飛刀,也是個暗器高手,但在於我対掌之時並未來得及使用,這點我敢肯定。至於如何中的毒,我想他可能是位用毒的異能者,身體裏便帶毒,否則便不會在毒霧中來去自如還能利用毒霧之毒。”張競馳一直便如此認為。

但溫霍任可不這麼認為,別人可能對毒異能不了解,但他在了解不過了,因為他身邊便有這麼一人,此人正是他的女兒溫情。他見過周博,百分之百的肯定對方不是毒異能者,至於為什麼會用毒,他現在也很想知道。

“溫家主可有解毒之法?”張聖山長老再次問道。

溫霍任又略微深思了一會兒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張少宗主所中之毒並非尋常之毒,乃是五毒聖物之毒,並且共有三種。黑色的是黑背蜈蚣之毒,紫色的是牛麵蜘蛛之毒,而銀白色的應該是五毒之首碧綠金線蛇幼年時期的毒。此三種毒一個比一個烈,如果隻是其中一種的話,我還可以用以毒攻毒之法解毒。但是,三種毒的話以毒攻毒隻會更糟,毒素會……”

“溫家主不用說了,我隻問一句可有解救之法?”張競馳打斷道。

“沒有。”

“我願答應你以前的條件,隻要你能給我解毒。”張競馳哪裏看不出來,對方是有意刁難以此換取更大的利益。

“張少宗主誤會了,我並不是要借此和你談條件,是真的解不了此毒,不隻是我姓溫解不了,整個唐宗也無人能解的了此毒,就算他們能解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真的很難想象有人居然能用出如此劇毒。”溫霍任之所說話猶猶豫豫是因一直在想,周博是如何施展的此毒,如何將三種毒同時用出,還不使之互相衝突,這簡直不可思議。

“溫家主不是開玩笑吧!”

“你覺得會嗎?老實說,張少宗主,如果在你用異能封住整條手臂之時,斷臂保身,還有活命的機會。可現在毒素已不知不覺間蔓延到了心髒,我已無能為力。這顆是我溫家的解毒聖藥,雖不能解你身上的毒,但可使你多活兩天,你服下吧。”溫霍任搖著頭很是無奈的道。

“這……溫家主你不能就這麼放棄呀!”張聖山聽到溫霍任宣布了少宗主的死刑,有些急了。

“你以為我想讓他死呀,我也不想失去一個好盟友,隻是真的無能為力,哎……”

“溫家主不必歎氣,生死乃是常事,早死晚死都得死,誰也無從左右。至於我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不會食言,隻是我便不能幫你了,還請見諒。”

張競馳麵對死亡未表現出一絲畏懼,好像吃飯睡覺一般稀疏平常,這讓溫霍任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豁達與坦然。

“張少宗主果然是灑脫之人,連生死都未放在眼裏,佩服,佩服。”

“此次勞煩溫家主了,恕我不便相送。聖山長老代我送送溫家主。”誰又能真的不在意生死,隻不過張競馳另有打算而已。

……

“少宗主,你看這溫霍任是不是故意不救。”

“不是,此毒確實厲害無比,無藥可解。”

“我不信,我們去找唐家,相信唐家一定有辦法。”

“沒用的,正如姓溫的所說,已經來不及了。太神圖拿到沒?”

“還沒有,這幾天軍區戒備森嚴,重長老他們一直沒有機會。”

“恩,等太神圖拿到後,你們便聯係宗主,聽他指示,我得在臨死前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嵩山少林”

當周博再次有意識之時已是深夜,是因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喊他,才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他打量四周,發現此處是一間密室,嚴密的很,連個窗戶都沒有隻有微小的通風口。另外厚實的牆上有一座沉重的門,而他便躺在四成三的米空間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