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一邊對著穀正梁他們陪著笑,一邊說道:“這個,我也要問一問,我也不太清楚。咱們大家都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或許別的地方,袁彩依還能稍稍的強硬那麼一點。但是在昆侖,在自己的嶽父的麵前,袁彩依可沒有擺譜的資本。當下說完之後,便是轉過了頭,看著那一眾跟隨自己而來的仙劍宮的弟子,語氣變得嚴厲起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那一眾仙劍宮的弟子都是袁彩依的弟子,所以對於自己的師傅和宮主,還是有些懼怕的。一個個,都是不敢出聲。不過方正,似乎沒有這種覺悟。語氣很是隨意的說道:“師兄,別問了,是我幹的!”

說完,也不給袁彩依質問的機會,就自顧自的說道:“我剛剛一時技癢,就和貴派的諸位師兄弟們小小的切磋了一下。誰都知道,昆侖派別,英雄豪傑。昔日昆侖三英名動正道,我也是很羨慕的。所謂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既然是名門正派,和貴派的師兄弟們切磋一下,也沒什麼不好的!諸位前輩,你們說呢?”

方正的這一番話,反倒是將昆侖一眾人,都給說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雖然對於方正不滿,但是人家可是先揚後貶。任你心中有氣,但是字麵意思上,卻是讚揚的話。當然,潛台詞也同樣清楚。那就是,我和你們的弟子動手,隻是切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不過,接下來方正說的話,可就是有些讓人臉色大變了。隻聽方正說道:“隻不過很是可惜,我和貴派的弟子切磋,貴派的弟子的修為,連讓我使出全力都沒有辦法,這位女子應該不是昆侖中人吧?反倒是她,還讓我用心了一點。偌大的昆侖派,實在是有些........”

“方正,夠了!”聽到方正越說越離譜,袁彩依的臉色,也是變了。再怎麼說,袁彩依也是昆侖的女婿。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管日常怎麼做事,總是要給昆侖留下一點麵子的。這方正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顯然是有些不把昆侖放在眼裏了。

“這位弟子,恕老朽眼拙。不知道閣下,師從何人啊?”一直保持沉默的老者,這時候才算是開口說話了。但是語氣,卻仍然平靜的很。當然,這句話問完後,卻又說了一句:“唉,看來常老怪的脾氣,真的是越來越惡虐了!記得二十年前的時候,他隻不過是和一隻野狗一樣的吠叫。如今,他恐怕,是連野狗也都會咬上一口了吧?”

“你,你敢辱我恩師?”聽到那老者的話,方正的臉色立刻變了:“我想,你就是恩師口中的雲帆了吧?”

“正是老夫!”那老者淡笑了一下:“當年那常老怪在我昆侖,尚不敢如此的放肆。如今,你一小輩,就敢如此囂張?難不成,你師傅真的認為我昆侖無人不成?”

雲帆口中所說的常老怪,乃是仙劍宮的一位隱士一般的人物。論起輩分,就連雲帆,也是要矮上一輩。雖然輩分挺高,可是為人,卻最是小氣。平生,得罪的人也是多不可數。而且,這常老怪,和昆侖也是有著大梁子。估計這一次方正的所為,還有一些是因為常老怪的授意。

當年,常老怪來昆侖求取靈芝草。結果,卻沒有成功。因此,這昆侖便被常老怪給記恨上了。後來,袁彩依大婚的時候,常老怪作為仙劍宮的前輩,當年也是對於昆侖,有過一番的刁難。這也是如今為什麼昆侖一看到仙劍宮的人,就有點不感冒的緣故。說起來,倒不是袁彩依的錯誤。很多方麵,都是因為常老怪。袁彩依這個人,說起來,倒是有點代人受過的緣故。

聽到雲帆說出了自己的身份,方正也不懼怕。淡淡的一笑:“家師的確說過,這一次前來,讓我代為討教一下昆侖的修為絕技。不過剛剛的一番交手看起來,昆侖弟子的修為,似乎還真的有些令人失望。難不成,幾位前輩,也是向賜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