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燦宇這種渣渣廢話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沙華不欲與他繼續糾纏下去,拉著美萊走開。
走到門口時,她突然回頭對他燦爛一笑:“學長,千萬不要惹我,否則我的腿腳會不大利索,需要舒展舒展的。”
暗地裏套麻袋,會不會更爽一點?
“真的是,居然敢這麼對前輩說話,找死嗎?”後麵傳來他的罵聲。
他罵人都沒新意,反反複複,隻會“找死嗎?”這一句。
蠢!
看著兩人走得遠了,金燦宇嘟噥道:“這些長得好看的人就是這樣囂張。特別是,那個玄秀雅看著柔柔弱弱,沒想到比大男人都暴力。”
一轉頭,發現都景錫竟然在旁邊看著自己,他嚇了一跳:“喂,你小子見了前輩不懂得問好嗎?”
景錫看了他一眼,話都沒說一句,瀟灑轉身,離開了。
“該死,今年這些新生,真是一個比一個欠收拾。”
他揉著自己被撞傷的屁股,恨恨地看了一眼他們走的方向,也離開了休息室。
“謝謝你,秀雅。”美萊感激地看著沙華,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你剛剛好像為了我,得罪金燦宇前輩了。他會不會找你麻煩呀?”
“你沒事就好,不用理他。再說了,前輩又怎麼樣,我武力值爆表,沒在怕的。
想找我麻煩?盡管放馬過來。不過,他這人欺軟怕硬,應該不敢找我,就怕他找上你。”
尊重前輩是韓國的一種文化,是一種禮儀,是應當的,但也不需要盲目遵從。
在沙華眼裏,實力才是硬道理,保護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也許是因為腿長,落後於她們身後的都景錫,走到了她們前麵。
“你們沒事吧?”
“很好。你有事嗎?”
“嗯。有個事情想要確認一下。”
他提出了一個讓美萊覺得難以承認的問題: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從子龍高中畢業的?
如果她承認了,那就等於承認了自己的假臉,承認了自己屈辱的過去。
於是,美萊猶豫了,並沒有給出答案。
他也沒有強求,走了。
他就是美萊認識的那個都景錫。
有人天生就是過著畫報般的日常生活,子龍中學“臉蛋天才”——都景錫。
隻是在走路而已,隻是地震防備演練而已,隻是手臂斷了而已......世界上就隻有他一個人似的。
在那麼多畫報當中最傳奇的是——雨都景錫。
雖然,後來他轉學了,但我們學校沒有人不知道他。
美萊回憶了一下,曾經在高中時候的事情後,決定對自己的過去絕口不提。
她真的十分害怕自己會再一次遭到排擠和嘲笑,換了一張新的麵孔,就要開始新的生活啊。
對於她本人來說,其實還是有一些顧慮的,因為她整容的事情,父親其實並不知道。
直到美萊結束了大學新生歡迎會,薑爸爸去參加她的入學儀式,他才知道了她整容這件事情。
薑爸爸知道真相的過程絲毫沒有一點緩衝:
美萊原本就在擔心父親來學校找自己的話,見到自己會不會被嚇到。結果,一抬頭就看見了捧著鮮花,滿臉喜氣的父親。
無奈之下,她隻得上前和父親相認,這樣一來就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