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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寧身旁的錦覓摟了她的胳膊,擠眉弄眼,“姐姐,這夜神大殿說的好友莫不是你?我瞅著他頭上的簪子倒與你的一樣。”
“正是我送的。那簪子表麵上與我的一樣,實際上可沒我們倆這簪子能將身份遮掩一二的作用。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形似而神不似,就是這個道理。”
錦覓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埋頭苦吃壽桃,腮幫子鼓鼓的,這可都是靈力。
再看天後,麵色高深,也不言語。
倒是一旁天帝太微笑了笑,“這藤倒有些閑趣,不知我兒摯友今日可在席間?”
錦寧看見潤玉麵不改色心不跳,雲淡風輕,“潤玉友人非仙非神,乃是一精靈,故不在今日邀約之列。隻是......”
“隻是什麼,你且說來我聽聽。”天帝藹聲道。
“是。”他作了個揖,“隻是,她是我摯友。今日又是母神大壽,潤玉便自做主張請了她來一同恭祝母神。還請父帝,母神恕罪!”
荼姚正要發難,太微就爽朗的開口了:“無妨!今日是你母神的壽宴,人多熱鬧些好啊,方顯得喜慶。下次若有筵席,不妨亦下張拜帖。此人現在在哪?”
“謝父帝。”
潤玉一指,錦寧起身拱手一拜,“殿下好友正是在下。錦寧見過天帝陛下、天後娘娘!”
普通精靈能有鎖靈簪?
荼姚眯了眯眼,莫不是當她瞎了眼,“不知這位精靈是何緣故,參加本座的壽宴竟隱了身份麵貌。可否以真實麵貌示之?”
“不可!”錦寧麵帶苦澀,說起謊來不露分毫破綻:“稟天帝陛下、天後娘娘,此事不可。唯有在下覓得與在下兩心相悅之人,才可由他解除。”
“此事倒是新奇,強求不來。本座願你早日覓得良人,好讓我與天後一見真容。”太微撫了撫下巴,“坐下吧!”
“謝天帝陛下,天後娘娘。”
錦寧坐下,吃了個葡萄壓壓驚,就聽見錦覓跳起來大叫:“老鼠!老鼠!”
真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原來是彥佑這廝剛剛趁錦寧沒空盯著他,與同夥鼠仙眼神交流過了。
錦覓忽覺膝蓋處似有異樣,她伸手一抓,就捏住了一條細細的尾巴,定睛一看,正是她最怕的老鼠。
錦寧把她拉進懷裏安撫,她還驚魂未定,後頸一排寒毛唰唰立著,身子一直抖,喃喃道:“姐姐,有老鼠,我怕,我怕......”
“這位仙友,為何如此無禮?皇皇九重天,何來老鼠?”荼姚沉聲開口,幾許不悅夾雜其中。
剛剛一番動靜,又有人站起來了,自是紮眼了,擾了她的宴會。
錦覓抬頭,見滿殿神仙坐得妥妥當當,都疑惑地瞧著她,天後勾了眼亦看向她。
她站起身來,拱了拱手,卻沒說話:她也不知為什麼這裏會有老鼠那等令她害怕的生物。
“小鼠頑皮,驚擾仙友,衝撞天後,該死該死!”
隻見那道貌岸然的鼠仙手裏提溜著一直小白鼠,輕輕地拍了兩下。
上座的天後荼姚斂了斂眉,目光一厲,指尖一彈,一團小得近似螢火的橙光,閃電般劃過殿堂中央直愣愣往錦覓飛去,捆住了她。
“何方神聖?來赴壽宴,竟然用幻術掩蓋真身!”
錦寧淡淡蹙了蹙眉,正欲起身與天後說些什麼,旭鳳起身,潤玉衝她搖了搖頭,且看旭鳳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