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嗔怪的樣子,仿佛在責怪楊開一點也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楊開嗬嗬幹笑兩聲。
沈詩桃卻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又熱情至極地跟楊開解釋起來:“楊小哥,你別看現在沒碰到什麼危險,但是這裏如果真是古陽宗的遺址,那我們所處之地還隻是外圍罷了,外圍的禁製和陣法都不算太強,可若是深入到裏麵,遇到的禁製和法陣就不是之前困住我們四人那麼平和了,你一定要小心為上。”
“沈姑娘。”汪玉晗忽然插口道,“這位朋友隻是無意中闖入此地,怎會繼續深入的?跟他說這些也無用吧。”
沈詩桃黛眉一皺,沒有接口,而是看著楊開。
楊開笑道:“既然曉得這裏是葬雄穀,我自然不會再深入了,恩,諸位來此恐怕也是另有要事在身,那楊某就不打擾了,就此告辭!”
“楊兄保重!”那汪玉晗一聽,竟麵含笑容地跟楊開寒暄了一下,似乎巴不得他趕緊走遠點的好。
楊開用眼角斜了他一下,嘴角微微挑了挑,招呼一聲陽炎,這才施施然順著來路返回,身形漸行漸遠。
望著他的背影,沈詩桃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始終沒說出口,等到楊開的背影消失之後,她才輕輕地歎了口氣。
“恩,這位楊兄確實有些意思。”汪玉晗輕輕頷首,譏笑道:“一點準備都不做,居然就闖進了葬雄穀,也幸虧遇到了沈姑娘,否則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師兄,你好像不太喜歡這個人啊。”沈凡雷一臉憨厚地問道。
汪玉晗嗬嗬笑了一聲:“談不上不喜歡,隻是有些瞧不起這種隻靠運氣才能活下來的人,師兄還是那句話,運氣總有用完的時候,下一次他就不一定有這種好運了。”
這般說著,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沈詩桃,似乎是想說服她一樣,但沈詩桃明顯有些神色不悅,讓他無奈至極。
沈詩桃自然是一肚子不高興,這次難得碰到了楊開這種身負大氣運之人,她本來還在想邀請楊開一道同行的,畢竟這一次他們四人來到葬雄穀所為之事雖然沒有太大的凶險,但凡事總有意外發生,有楊開一起隨行的話,說不定就能依靠他的運氣將風險降低到最低程度。
哪裏曉得楊開一提出告辭,自己還沒來得及挽留,這個汪玉晗便把話給接上了,實在是夠討厭的。
“哎呀,沈師姐。”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的綠瑩忽然嬌呼一聲,開口道:“你又忘記問他出身哪裏了。”
沈詩桃一聽,鼻子都氣歪了,飽滿異常而且似乎柔軟至極的酥胸上下起伏起來。
上次她就有心打探下楊開的出身,好方便以後多多走動,多多熟悉,可是當她采集到足夠的聖晶之後,卻發現楊開早已不見了蹤影,找常起打探,常起也是語焉不詳,沒敢太明確地透露楊開的來曆。
這讓沈詩桃一直引為憾事。
這一次難得有機會再遇到,如果沒有汪玉晗從中作梗,她肯定不會忘記這事的,最起碼也要將人家的來曆打聽清楚,以後方便登門拜訪啊。
下次再外出遊曆的話,也可以邀請他一道隨行什麼的。
相比較跟其他人一起行動,她更願意跟運氣爆棚的楊開一起。
就是這個汪玉晗,三番兩次地出聲打斷自己與楊開的交談,結果自己把這事給忘了,一念至此,沈詩桃毫不客氣地瞪了汪玉晗一眼,正迎上他有些討好的目光,後者一愣,還沒想明白到底怎麼了,沈詩桃卻有些意興闌珊地揮揮手道:“走吧,盡快找到那處雷池,讓凡雷突破眼下的瓶頸再說。”
說話間,當下領路而去,綠瑩知道沈詩桃為何變成這樣,自然也白了汪玉晗一眼,緊隨上自己師姐的步伐。
沈凡雷卻仿佛天生愚鈍,沒有察覺到分毫,也興衝衝地跟了上去,倒是落在最後的汪玉晗,麵色陰沉地望了一眼楊開離去的方向,大為不啻。
他與沈凡雷出身的極道門雖然不算太小的宗門,但與乾天宗還是法相提並論的,所以他早就對自己師弟這個胞姐有意思了,沈詩桃模樣身段都及其出眾,尤其是那一雙天生的桃花眼,似乎能勾魂奪魄一樣,每次沈凡雷回族的時候,他都找借口跟著,就是為了與沈詩桃見上一麵,也一直在她麵前表現自己,想要打動佳人芳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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