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怒喝響起:“殺!”
領頭的領主號令之下,數百墨族和墨徒如潮水一般朝那樓船秘寶蜂擁而去,瞬息間便將其包圍的密不透風。
不但如此,那領頭的領主更是勇猛無謂,身形晃動直接衝到了樓船麵前,巨大的身形爆發出恐怖的力量,揮動拳頭,一拳朝樓船砸下。
一道驚鴻斬出,絢爛萬分,天地間似隻剩下這一劍的光芒。
墨色的鮮血飛濺,那墨族領主揮動的胳膊當場被斬飛,身形踉蹌後退,斷臂處,濃墨般的鮮血流淌不止,疼痛讓他臉色猙獰,他卻目光陰狠地盯住了甲板最前方的一道窈窕身影。
白衣出塵,飄然若仙,目光默然,望著墨族領主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楊開一臉訝然,那一道驚鴻太過耀眼,他自然也關注到了,順勢看到了施展那一劍的主人。
站在甲板最前方的這個女子,他居然認識。
也不算認識,數日前照麵過,正是要取他性命的那個七品女子,當時若不是九品老祖長嘯號令撤退,這七品女子肯定不會收手的。
楊開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再次碰到她,隻感慨一聲世事無常。
而她如今的局麵明顯有些不太樂觀,那樓船秘寶雖然強大,人族這邊的強者數量也不少,但墨族這邊一下子來了數百人,隻需要再糾纏他們一陣,肯定還有更多的援軍趕來,到時候這一樓船的人都別想逃走。
樓船巨大,但在人族強者的馭使下卻是行動如風,仗著強大無匹的防護,在墨族和墨徒之中穿梭來回,船體四周更是打出一道道恐怖玄光。
不時地有墨徒和墨族被打中,身隕道消。
墨族這邊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施展手段還以顏色,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打的熱鬧至極。
楊開也隨手施展了幾道秘術,沒敢用全力,做做樣子就行了,哪還能真的去攻擊同道。
他如今考慮的是,要不要趁機殺到人族那邊去表明自己的身份,順勢與他們彙合。
但這個念頭隻是在腦海中閃過一下便否決了,之前吃過一次虧,與那七品女子照麵的時候,他本想表明身份來著,誰知人家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楊開也能理解。
墨徒從外表上看起來與正常的人族沒有任何區別,他們殺入墨族腹地,對待墨族或者墨徒自然不可能有半點猶豫不決,在這樣的戰場上,一絲絲遲疑都可能葬送自己的性命,但凡不是自己人,必定要先殺了再說,總不會殺錯的。
自古以來,可從來沒人如楊開這般大膽,竟偽裝成墨徒,常年跟在一個墨族身邊,廝混在各大賭鬥場中。
值此之時,楊開隻能壓下心頭的衝動,靜待時機。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了不妥。
人族這邊的行宮秘寶雖然了得,防護能力也極為強大,但卻無法長時間承受太多攻擊。
那籠罩在行宮秘寶上外的光幕,明顯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的暗淡。
墨族們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出手愈發淩厲狠辣,勢要將這行宮秘寶拿下。
爭鬥的這片刻功夫,已有上百墨族和墨徒隕落,就連怒焰都被一道玄光打中,重創吐血。
楊開偷偷斜眼瞧瞧他,暗罵這廝運氣實在不錯,怎麼就不死在這裏呢?
身受重創的怒焰不敢再上前,領著楊開等人不斷地躲避著樓船的衝撞。
而就在這時,楊開關注到樓船上,那些人族強者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站在船頭的七品女子開口說了一句什麼,她身邊的幾個人臉色大變,連連勸阻,神色激動。
那七品女子卻是緩緩搖頭,神色堅定。
楊開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片刻後,那白衣女子竟身形一閃,躍出了樓船,一人一劍,橫亙在樓船和墨族墨徒之間。
長劍立於胸前,她神色肅穆,並指在劍身上一抹,天地偉力湧動之時,身後驟然浮現萬千劍芒。
那一道道劍芒輕顫著,錚鳴著,如訴如泣,那是劍之悲鳴。
蕭瑟肅殺的氣氛充斥乾坤,時間仿佛在這一瞬間定格。
。
。
天賦不行?
再覺醒一個。
技能不行?
再覺醒一個。
……
天才?妖孽?請統統靠邊站,我能無限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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