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遠，雖然看不見，但是安全！
“再近些？”趙權問李毅鄭
李毅中稍微猶豫之後，趙權等人往前又挪了二十米。
趙權沒法再提要求了，再提也別在這看，省得給他們帶來麻煩。
一切準備就緒，樹炮之中被塞入一個火藥包與一顆石彈。一個全身鎧甲的士兵，舉著火把，點燃引信後立刻閃在兩個豎起的大盾之後。
“轟！”的一聲巨響，這段樹幹直接炸上了。
眾饒耳朵嗡嗡震響，不遠處的幾匹馬慌亂地嘶劍
辰冰張著的嘴，已經合不上了。
還好，離得比較遠……
趙權覺得心有戚戚焉。
李毅中倒是麵色未變，看來他已見過不少這種場麵。
郭守敬朗聲喊道：“下一個！”
幾個炮手動作倒是相當流暢，測量風向、估算距離、調整射角、準備藥包石彈與引信。
第二架樹幹上的引信很快被點燃，又是“轟”的一聲巨響，樹幹前方吐出一顆石彈，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砸向前方。
離預定的目標，還有相當的距離。
連續十炮的測試，樹幹當場炸毀了三架，兩個士兵受傷。
最好的成績，是離目標偏左了有三米。
成績，很難看。
銷煙散盡，眾人走近橫七豎澳那些樹幹之前，沉默不語。
“石彈並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太重。而且想大批量生產出重量一致的圓形石彈，難度相當大。用陶彈的話，還沒出膛就會被炸裂了，效果更差。
用鐵彈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不過空心鐵彈需要開模，還須再行測試。”
郭守敬臉未改色，不緊不慢地道。
辛邦傑指著那些樹幹，出聲問道：“用這些樹幹，有沒有可能保證最少成功發射一次火炮？”
郭守敬奇怪地看著辛邦傑。
“沒事，我不怕被敵人笑話。”辛邦傑微笑著道。
“如果隻要求一次的話，那就簡單了。不過，要做到射距的可預測以及標準的統一，除了火藥用量與炮彈材質重量，樹木的挑選與使用上，也必須提前做準備。”
“這樣的費用需要多少？”
郭守敬默默地算了算，道：“單炮成本不超過五兩，前期還需開發費用一千五百兩銀。”
辛邦傑籲了口氣，滿意地點零頭。
但是郭守敬卻皺著眉頭，看了眼辛邦傑，又轉向趙權。
對於辛邦傑的想法，趙權倒是理解。這種樹幹做成的火炮，價值低廉，想用的話隨時都可以在軍隊內大批量配備。
而且，樹幹不像銅炮或是鐵炮那般笨重，在東北的山路上，運輸也更加方便。
但是，這畢竟是樹幹。
別的不，一旦受潮，整個樹**就基本報廢了。
而且對於操作的人來，危險性太高，一旦炸膛，死掉一兩個炮手，那可比炸掉一個樹幹損失慘重得多了。
“申哥，你怎麼看？”
“邦傑的需求，我覺得可以先行滿足一批。反正無論是研發試製還是正式生產，樹**的花費都不算多。隻是這些炮配備軍中，我覺得最重要的不是人要去適應，而是馬！”
趙權輕輕撫額，這點他倒真的沒想到。
這種樹幹做的火炮，未必能精準殺敵，但對付眾多的騎兵，倒真是堪用。
哪怕打不死敵人，把敵騎的戰馬嚇傻一匹，那是肯定能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