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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風師兄,這次回去宗門。我會把這些事情全部解決的,包括我們兩個的婚事,當年是我的父親定下的,我並不知曉,可是如今我已經被逐出了家族父親母親也……所以……”
白淩楓苦笑:“所以你就要去解了這個婚約?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嗎?”
雲嫣兒眨巴著眼睛看著他,新心道:“我的記憶中好像忘了些什麼事情,有一些模模糊糊的人影在麵前晃來晃去,可是……可是怎麼看不清楚。”
雲嫣兒小手扶上了額頭,隻見她的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青山一把就拉住了她:“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雲嫣兒看著白淩風,張了張小嘴想要說什麼可是沒有張口又咽了回去,她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的頭有點痛……我想先回去……我好像……記不清楚一些事情了,看不清楚,我頭好痛。”
此話一出,青山臉色大變,他瞪了白淩風一眼,抱起雲嫣兒就像她的住處走去。
白淩風站在原地看著青山的背影。
“記不起來了?冰兒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雲嫣兒躺在青山的懷裏,閉著眼睛,她一直再用力的看清腦海裏的那模糊的人影,可是每次她想更進一步之時,她的頭就會劇烈頭痛。
青山感覺著她的氣息有些混亂,腳底的步伐便更加快速起來。
“冰兒你堅持一會兒馬上就到了。”
砰的一聲雲嫣兒住所的房門,被青山山踹開。
“把聖醫找來。”
不一會兒一位白須老者便出現在了雲嫣兒的床榻邊。
他手扶上了雲嫣兒的手腕,隻見他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一會兒捋著胡須,一會兒又抓著腦袋。
青山有些不耐煩,可是他並沒有打斷。
過了許久許久,聖醫唯唯諾諾的站起了身子,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聖主……這位姑娘確實是沒有大礙,雖說前幾日受傷嚴重,可是她的身體已經恢複了,以後的日子隻需靜養便可。”
青山蹙著眉頭:“她說頭疼欲裂,而且像是忘掉了什麼東西,你可有診出什麼?”
聖醫搖了搖頭:“實在是老朽無能啊!老朽並沒有發覺姑娘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而且她的心神清明,並不像是渾渾噩噩忘記實物的表象,如說忘記了什麼東西,老朽實在不知這是什麼病啊……”
此話一出青山瞬間鬆了一口氣,可是他臉色還是焦急的神色。
雲嫣兒躺在床榻上,聽著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
她看著那聖醫滿頭大汗唯唯諾諾的樣子。
“青山,也許是我大病未愈,不要再為難聖醫了,我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此話一出,聖醫便投來了感激的目光。
“姑娘你這手上的傷不可輕視啊,老朽這就為姑娘包紮。”
雲嫣兒微笑伸出了他的兩隻小手,包紮完畢聖醫恭敬地施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青山坐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雲嫣兒的小手:“你怎麼這麼傻?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
雲嫣兒道:“當時自己不自覺得便衝了出去,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是知道淩風師兄不能出事,我不能讓他受傷,我要保護他。”
青山握著雲嫣兒的小手一頓,他看著她的小臉:“那麼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