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還沒被衝走?”顧小魚一眼看到唐家三口,皺眉問。
此刻的唐詩雅哪還有什麼美麗可言,全身濕噠噠的,被淋濕了的頭發打成水棍從額頭上垂下,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嘴唇有些哆嗦,她垂著眼簾,雙手使勁攪著,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瞬間就可以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一陣風吹來,她緊了緊衣裙,似乎才發現衣裙是濕透的,外麵罩著平時張氏為唐三漢縫補的外袍,同樣也被打濕了。
有些熱心的村民見到她,都忍不住熱心,從沒有被打濕的包袱裏拿出外衫給她披上。
顧小魚見此,在一邊撇了撇嘴,指著那些人對唐沫說:“小沫兒,看看,這就是你好心要救上來的人,不說感謝恩人就吧了,居然去關心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小魚,你就少說兩句!”花虞看到唐沫的臉色不佳,連忙阻止顧小魚。
“為什麼我要少說兩句,難道這不是事實嗎?你們男人就不是一個好東西!”
花虞:“……”上輩子男人到底怎麼她了,這輩子這麼痛恨男人。
唐沫其實也看到了那些村民的做法,但是,在她心裏,卻驚不起一點的波瀾。
那些村民怎麼做是他們的自由,她無權幹涉,也不會幹涉,她解救他們,並不是希望他們回報她,她隻是不希望這個村子成為一個死村。
況且這些人她即便不喜歡,也不會去討厭。
人生苦短,她如果連這樣的事都要去計較,那她覺得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風越吹越大,雨夾著風,一陣一陣地撲打在臉上,有些生疼生疼的。
一堆一堆的村民圍在一起,共同抵抗風雨。
唐沫和顧小魚以及自己偏要賴上來的花虞蹲在地上,頭頂上蓋著一件薄薄的外袍。
雲池和雲屠夫夫婦一起,同樣像唐沫一般做法,隻不過,雲池這邊的衣袍要明顯多一些。
有的村民已經換上了蓑衣,而雨太大,即便是蓑衣,裏麵的衣袍也已經濕透。
花虞不知道從哪裏弄來兩件蓑衣,一件遞給唐沫,一件遞給顧小魚,兩人也不推辭,快速穿上,雖然也不能起什麼作用,但是有總好過沒有。
“唐沫是吧?”這時,村長走過來,看到唐沫正好穿好蓑衣,慈愛問道。
唐沫點了點頭,“我是!”
“今日多謝你救了大家,”雲安風在荒木村生活了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
之前崖頭村有過一次,不過那一次隻是犯了洪水,村子裏倒也相安無事。
所以,可以說這場大暴雨是前所未有的大。
當暴雨來臨的時候,他都驚慌失措了半天,要不是顧小魚跑來讓他帶人往山上走,恐怕此刻的荒木村已經成為了死村。
上來之後,顧小魚才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唐沫的主意,他不得不佩服起她的淡定自若來。
“村長客氣了!”唐沫平靜地回答。
一時無語,幾人都麵對著前麵巍峨的山峰,而眼睛卻盯著下麵洶湧的洪水。
“阿池,你也上來了,啊……”唐詩雅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雲池所在的位置,看著雲池,一臉激動地問著。
顧小魚一見,嘴巴開始不把風:“又開始明騷了!”
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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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好友文文,淡雲青衿,宴少:別來無恙
慕相弦第一次遇見晏棲遲,第一反應是此人神秘、危險、隻可遠觀而不可接觸;第二次遇見,反應是淡漠清冷、溫潤雅致、是個處在雲端的翩翩貴公子,同樣隻可遠觀而不可接觸;第三次遇見,反應是有些許腹黑傲嬌,不可輕易與其相處。
晏棲遲:“總覺得你對我有種敵意。”
慕相弦:“是嗎?我隻是覺得我們不熟。”
晏棲遲:“不熟?”
眼簾一低,把藏在某個角落裏的小包子拎出來,甩出一份DNA報告在慕相弦麵前,反問:“那他是怎麼來的?”
小包子:“媽咪,我是孫猴子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嗎?”
慕相弦看著眉眼間與自己幾分相似的小包子,風中淩亂。
(PS:寵文,1v1,雙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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