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柔婉盯著鷗汀溪,她爹爹告訴過她,鷗鎮長從來不對外人提起他的夫人,可能有兩個原因,一個就是鎮長夫人醜陋難登大雅之堂,見不得人。

一個就是鎮長不待見他這個夫人,所以對外人從來不主動說起?

這次,她來石頭鎮的另外一個原因,主要還是為鷗鎮長而來。

爹爹交代的任務……

想到這裏,譚柔婉更加堅定要拿下鷗汀溪的想法。

“本夫人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你又是一個什麼東西?”蘇琴直接怒瞪著譚柔婉,眼睛卻是冷冷地看著鷗汀溪。

剛才給她臉麵,是不想惹麻煩,現在,居然當著她的麵勾搭她男人?她再不發話,還真當她是病貓?

唐沫和顧小魚對視一眼,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琴姨發這麼大的脾氣,看來這個譚肉丸的確惹怒了她。

“其實,我們應該先解決一下,我們之間的問題!”唐沫看了一眼天色,估計馬夫人那邊賣豆腐也差不多了,便邁向前一步,看著譚柔婉淡淡地說。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沒解決?”譚柔婉看向唐沫,疑惑地問。

“嗬嗬,譚肉丸姑娘可能忘記了,不就是由我們的事給鬧起來的嗎?”唐沫口中的肉丸姑娘直接讓顧小魚笑噴,譚柔婉黑了臉色。

“這位姑娘,既然如此,誰可以證明你們兩位是此家店鋪的老板,當然這個得除了蘇老板!”

譚柔婉看著在蘇琴麵前乖如溫順的小兔一般的鷗鎮長,這個時候如果還在糾纏跟兩個素昧平生的人,恐怕會在鎮長麵前落下了麵子。

所以,思來想去一番後,她決定,隻要這兩人能夠拿出證據證明她們是店鋪老板,她們之間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唐沫和顧小魚聽到此話,都笑了起來,“這個還用證明!”一邊說,兩人一邊走到蘇琴一左一右,挽上蘇琴的手臂,“這樣能夠證明了嗎?”

蘇琴但笑不語!

“好!”譚柔婉柔聲細語!

她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以外,居然還有人與她一般聰明,能經商,甚至比她還要懂得經商之道。

“既然我們的身份證明了,那麼現在是不是該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唐沫笑靨如花,隻是眼底卻是一片冰冷,“你家婢女辱罵我們的這個仇,你說該怎麼辦?”

譚柔婉眼神一滯,咬牙切齒,“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隻想讓她站在大道中間,大聲喊‘我是賤人’幾個字就可以了!”唐沫漫不經心地說道。

“不可能……”

“你……”

譚柔婉和丫鬟小詩同時說道,隻是兩人在看到唐沫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都知道,如果不按照她的做,恐怕今日她們是走不出這裏了。

小詩咬咬牙,看了一身素衣的譚柔婉一眼,跑到路中間,閉上眼睛,開口,“我是賤人!”

唐沫扣扣耳朵,“小魚,你聽到了什麼?”

“啊……我,我什麼也聽不到!”顧小魚配合著唐沫,大聲喊!

“這聲音與剛才罵我們時,怎麼就突然細如蚊絲了呢?”

譚柔婉雙手掐進自己的肉裏,她感覺自己的雙手已經麻木,眼睛卻死死地盯住站在大道中間淚眼朦朧的婢女小詩,心裏對唐沫的恨更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