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你知道我不是想說這個,你和殿下真的敢堂堂正正的去查嗎?”洛言身形一亂轉眼間就到了葉晨的身側,他壓低了聲音問。
“你這是什麼意思。”葉晨知道他必然會起疑,索性放高了聲音。
洛言臉色微變,他明明知道隔牆有耳還這樣高聲問出來,分明是不想與他繼續說下去,他臉色微變,象征性的拍了拍葉晨的肩膀:“沒什麼,太子既然把這件事交給葉護衛處理本將就請葉護衛好好盤查清楚。這是關係到本將,所以本將不能不著急。”
葉晨不為所動依舊淡漠道:“將軍放心,該查清楚的總會查清楚的!清者自清。”
洛言暗自磨牙:“但願如此。”葉晨這個人簡直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他究竟知不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他冷哼一聲大步離去。
然而,他沒發現一道黑影直接從門口飄過,而葉晨經曆兩世自然靈力高超將這一切都掌握手中:沒想到國主已經派出絕頂暗衛進行徹查了,他的動作必須得加快了。
葉晨握緊了手尤其是必須瞞過自家太子那雙可怕的眼:唉~,與主子鬥法有難度啊。
心中念頭剛閃過,抬頭就發現帝溟天已經倚在門框上多時了,葉晨立刻收斂了神色,對著太子行禮轉身離開。
帝溟天暗紅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神色,扣了扣門框:“秦琳,盯緊他。本君要知道,他隱瞞的那些事。”
“你放心。”秦琳一身白衣出現在帝溟天身側:你知道這個秘密後,是不是會放棄納蘭邪羽呢?要知道,你一心想要變回去,可是從當年那場殺戮開始你就不再是什麼明媚的少年了。
她眼底充滿了期待與陰鷙,轉而又恢複了甜美:“眼下風大,你傷勢未愈還是回去吧!”
“秦琳,別讓本君在警告你一遍。”帝溟天避開她進了殿中,揮袖將殿門緊閉:“你逾越了。”
殿門緊閉的同時也將秦琳又一次的希望狠狠擊碎,她露出一絲苦笑同時對那個人的恨意又高了一重:主子,我不會放棄的,永遠不會。我不會比她差!
禦書房,一個黑衣男子單膝跪下將他在赤霄殿外看到的悉數報與國主,他黑衣黑發又用黑布蒙麵從頭到腳隻留了一雙眼睛在外麵,是國主最鋒利的一把刀。
至今為止無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他的存在除了國主無人知曉。
這,大概就是影衛的悲哀了。
傲天國主揮手讓他退下,滿目的複雜都出現在那雙渾濁的眼中。那雙樹皮一般的手緩緩撫摸著玉璽,突然握緊。
“國主,不好了——”年輕的小太監打斷他的思路,他急急忙忙的拿著一堆聖旨跑進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傲天國主不悅地瞥了他一眼,卻看到了他手中的聖旨蹭的從龍椅上站起來,一把奪過,一目十行的讀起來,他的臉色越來越青,最後竟完全失了國主的身份揪起小太監的領子怒吼:“說,這些東西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小太監被他猙獰的神色嚇得直打顫,磕磕巴巴地說道:“奴才也不知道啊,這些東西是突然出現在京城的各大告示上的:上麵說~說,傲天~傲天皇室是上古時期的魔族王族,世代相傳的古法有雲:嫡係吸食人血修煉可以是靈力大增,傲天就是憑著這個屹立不倒的。”
“混賬!”傲天國主扔下小太監:“咳咳……查。咳咳……查,查,咳……寡人要知道,是哪個亂黨散發謠言動我傲天根基的,快去查!”
“是是是,奴才這就吩咐下去。國主,國主要保重龍……”
“給寡人滾,滾——”
麒麟山莊,納蘭邪羽軟軟綿綿地倚在榻上冷眼掃過傲天的一切,看著這份消息投入火中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