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多年的至強之族不可能就會如此認輸吧!尤其是你。”
納蘭邪羽淡笑:“可是,無論多少年靈族人心中都知道自己的家國之前是最強的。一旦你們打過來每一個人都會戰鬥到最後。聚則強,你們也討不到任何便宜,這一點你們之前就該清楚了。”
“所以呢?”楚泠修似笑非笑。
“我靈族有這個資本。我想知道你們當初背著我究竟要做什麼?”
楚泠修瞬間笑容頓失。“如果我說當初就是因為我父王呢?”
納蘭邪羽冷笑:“你當我是傻子嗎?”
前任神皇身死,矛頭直指靈族。僅僅是現場那麼一點點明顯的證據就要舉兵合擊,她都懷疑楚泠修腦子有問題了。
“那你為什麼不問獨孤朔?”楚泠修被她這話一噎,半晌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納蘭邪羽眼底浮現出一絲危險的光芒:“我自然會和他好好算這個賬!”
“那個……”他怎麼總覺得這裏麵有一絲殺雞儆猴的意味,顯然他就是那個……雞。
楚泠修猶豫了一下,當初那麼丟臉的事兒他怎麼說得出口:“唉,能不能別問?”
“那你我五年之約照舊,到時候就讓他帝溟天撿便宜去。”納蘭邪羽麵無表情坐在偏殿的主位上,隻是那雙眼睛卻是明亮幽深,令人害怕。
楚泠修:“……”
這怎麼剛剛成親這麼大的火氣。他們當初為的不就是解決問題嗎?怎麼就非得打完了再說話。
也是他自己非得和她定什麼五年之約給她壓力,這下可好成了她要挾自己的理由。
“這麼跟你說吧!當初是將計就計,我和獨孤朔想要找出幕後之人。但是帝溟天那時借著神皇新喪,挑撥兩族之間的關係。又沒有什麼其他證據證明非你靈族所為,漸漸地就壓不住了。”
楚泠修皺著眉頭繼續道:“帝溟天當眾與神族修好要一同攻打靈族,我新掌權無能為力。之後,兩族合壓,我就與獨孤朔商議著不死守隻是棄城而降,靈族精銳漸漸後撤回都城,百姓則不會與魔族發生衝突。一邊放出要投降獻城的消息,一邊他助我收回權力。最後在靈族王都幾個至關重要的城池絕地反擊,可是中途有人破壞出了差錯。等到漸漸權柄上移收回我手中的時候已經晚了。更沒想到你會起聚靈大陣,魚死網破。”
楚泠修想到那件事就恨得牙癢癢,原本之前退守並無大的傷亡,可是誰能想到。
“那人就是秦琳?”納蘭邪羽微勾唇角,道。
“不錯,秦琳中途籠絡朝臣,到了最後神族大權悉數在她手中。而她是魔族的人。”楚泠修無奈。
“散功散呢?”
當初水酒下肚靈力盡失,這一點她至今都無法想明白,為何要非得走到如此地步。
“這本就是我們計劃有誤,我們若是敗了帝溟天也不會多加為難你,他要的不過是你。若是勝了,豈不是更好?”楚泠修歎息道。
“那你們心中是如何想的?你和獨孤朔兩對人馬和帝溟天在王都血戰?”
“不錯。那時,獨孤朔的戰甲已經穿上了,可是……”“我知道了。”納蘭邪羽垂下眼簾。
“那你準備要怎麼和獨孤朔……”楚泠修這話問的小心翼翼。
納蘭邪羽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和他之間的事兒不勞神皇費心。”隻是,納蘭邪羽一步步走向楚泠修:“你我多年交情,當初的事你瞞的倒是很好。半個字都沒給我透露,還給獨孤朔支招要我喝下那杯酒散盡功力?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呀!”
楚泠修無語:“我和阿朔的交情可是比你早,我肯定向著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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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小夥伴猜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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