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朔這會兒看到她這個表情莫名覺得害怕:“羽兒。”
納蘭邪羽理都沒理他,有這麼一個習慣瞞你的人她能說什麼。她放下手中的藥匣子給他披上外衣帶著妥協了的無奈:“走吧,出去給你處理傷口。”
獨孤朔任由她拉著坐到軟榻上,低頭看著她給他處理傷口的動作,眼底冷化春風:“羽兒。”
“好了,我沒生氣。”納蘭邪羽低頭盯著他腰腹的傷口歎了口氣,活了兩輩子她怎麼覺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呢!
“兩天後我得回盛島去了,靈都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將輕語留下來了,她的能力能夠穩得住大局。“
最後利索的將紗布打了一個結,她一寸寸的將目光移到他的眼睛裏:“一句話別再受傷。”
獨孤朔雙臂使勁拉她起來,臉上帶著柔和:”回去先將朝事拖兩天。“
“好。”
“那些大臣欺負你了要告訴我。”
“好。”納蘭邪羽因為他這句話眼睛裏才見了笑意。
獨孤朔握著她的手緊了一些:“照顧好你和翼兒。”
“好。”
獨孤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清冽而冷的氣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
納蘭邪羽氣息不穩地回了一句:“好。”然後就陷入他的重重包圍之中,如雪似蓮,似冰實焰。
她無力攀附在他的臂彎,帷幔不知何時遮蔽了亮光,他的眸光卻亮的驚人。
“朔,你身上還有傷。”
......
王尊離開了,這是第二日眾人才得知的事情。至於是為什麼得知的,已經被降為什長的守衛指了指旁邊黑著臉一馬當先衝向戰場的獨孤朔無數次在心裏罵娘。
他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位爺,王尊走之前這位爺就變著法子的折騰他,現在王尊走了他折磨他折磨的更狠了。
想到大半夜被一道冷得滲人的目嚇醒來然後馬不停蹄地一晚上策馬回了軍營,他就覺得自己當初是瘋了才會和王尊去打一架。
他頂著黑眼圈猛地一鞭子抽在馬上,跟上這位殺神的速度。話說,王夫這般火氣旺盛是不是因為欲求不滿呀!
這傻大個兒看了眼獨孤朔的腰很是同情地看了一眼對方。
“王尊走了?”慕琰語氣依舊淡漠,但是輕語能明顯的感覺出來他心中是什麼滋味,她點了點頭:“昨晚離開的,說祭司大人不必回去了。比起盛島靈都更需要大人。”
“臣遵旨。”慕琰臉色第一次有些難看了:“看來靈都也很需要玉衡護法。”
“能鎮守靈都是我的榮幸。”輕語轉身看著碧晶宮露出一絲笑容:“大人相信嗎?王尊很快就會回來的。”
“盛島的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慕琰墨蓮的圖案的衣擺與地麵擦過。
輕語嘴角微微勾起來了:“她舍不得王夫和靈都的。”
慕琰腳步微頓:“我等著她回來。”
戰場之上,連著半個月的時間三國的大軍就已經破了五個城池,而一路走來兩個多月的時間也不過多了魔族九座城池。令人驚訝的魔族那邊沒有任何動靜,尤其是對於獨孤朔上戰場的事情帝溟天沒有任何反映,是畏懼了,還是有其他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