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遙嚶嚶的哭泣了起來,“他贍重不重,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後來我們合力打散了王庭的侍衛,“我對那白衣男子,那個叫冥蘇遙的女子在我的手上,她是不是懷帝的妃子?”
她接過了秋棠子遞過來的穗子,她摸著那穗子傷心了起來,這是阿嶽的穗子,是自己親手給阿嶽編製的。
“那後來呢,他怎麼樣了?”
“他是叫冥蘇遙,他讓我好好照顧你,他傷好了後,就去找你。”
他編製了一個謊言,一個他自己杜撰的謊言,血浸染了剛剛包紮好的臂膀,這傷全是拜那個白安嶽所賜!
“蘇遙,我們逃吧,為了你心愛的阿嶽。回來的路上我們碰上了許多的追兵,真怕他們找上這個山洞。”
蘇遙無語,她抬眸看向秋棠子。
“秋教爺,你我的阿嶽會找到我嗎?”
“會的,會的,隻要你們心裏牽掛著彼此就能找到,如若他找不到你,我也會幫你找到他!”
“真的?”
她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她突然沒有來由的相信了麵前的這個男人。
手上的穗子在召告著自己,他沒有謊,要不然阿嶽的東西他怎麼會有?
她不在懷疑,也不在遲疑。
“蘇遙願聽秋教爺的安排!”
“那好,第二一早我們就起程,秋某要把姑娘帶到波西國去,秋某的教爺在波西國深山中修煉,我們去投奔他。”
“教爺也有教爺?”蘇遙吃驚了起來,當即自己也笑了起來。
秋棠子心裏一顫,在她最無助的時候,她卻笑了,這是堅強的笑,她安慰了自己也安慰了秋棠子,也讓秋棠子感動。
“是的,秋某的教爺和秋某自稱謂教爺是不同的,秋某的教爺是類似教父的意思,德子他們喊我教爺是因為我們保人鏢的頭領被稱作教爺。”
秋棠子這一,反而讓蘇遙迷糊了,她的心在手裏的穗子上,她完全忽視了秋棠子那句話,那句“保人鏢”,如若不是這個穗子也許憑借著蘇遙的機智,她是不難揭穿那個善言的謊言的,可她卻忽略了,這一忽略似乎改變了她的人生。
後來的起起伏伏都接踵而至,這都是她的命。
“你這一,本來八分清醒的蘇遙,卻十二分的迷糊了。”
“其實更巧的是秋某和秋某的教爺的名諱還是一樣的呢?”
這更讓蘇遙吃驚了起來,古人最計較輩分了,怎麼長輩和晚輩的名諱一樣呢?
“啊?你教爺也叫秋棠子?”當眾出人家的名號,蘇遙頓覺唐突,當即低下了頭。
“是的,但不是秋棠子而是秋堂子。”
“啊?還不是一樣。”
當即秋棠子在蘇遙的手上寫下了兩個不同的“棠”和“堂”,蘇遙這才明白了過來。
這樣的安排蘇遙很喜歡,至少比去柔氏國強。
秋棠子聽著外邊的雨聲,他在心裏祈禱,明日一定要是個好氣。
蘇遙同在內心祈禱,阿嶽快好起來吧,蘇遙等著你。
第二,果然如秋棠子料想的那樣,雨停了,太陽也出來了。
秋棠子希望能成功的逃出去,他讓張德簡單的收拾了幾個包裹,能不帶的盡量就棄在了山洞裏。
他寧願舍棄十個玉堂山莊價值的白花花的銀子,也要保全眼前的這個女人,而此刻這個叫蘇遙的女人卻一無所知。
張德和鍾靈雖然感到爺的突然決定很蹊蹺,但沒有一個人問為什麼,爺想做的他們隻有服從。
“去,看一下蘇遙姑娘和靈兒收拾好了嗎?”秋棠子站在洞外,張德領了命轉身轉入洞裏。
“她們已經收拾妥帖,爺,我們現在就出發?”
“出發吧!事不宜遲。”
幾人攙扶著走過泥濘的山路,終於來到了驛道。
“我們不能走驛道,我們還是走路,這一路的幾方勢力,我們現在應付不了。”秋棠子道。
蘇遙點零頭,“全憑秋教爺做主!”
當即幾個人攙扶著又走到了路,撿了個僻靜的地方停住了腳。
秋棠子讓張德去他存放馬車的地方取馬車,鍾靈攙扶著蘇遙站在路旁,秋棠子在遠處放風。
不一會,張德就駕駛著馬車飛奔而來。
“德子,有沒人盯梢?”秋棠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