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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懂為什麼嶽兔兔在這時候還敢對自己發飆,但是這並不妨礙許太平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他直接抬手就是一拳,讓嶽兔兔陷入了昏迷,而後抱起嶽兔兔轉身離去。
在這座城市的某個地方。
寅虎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在寅虎的身邊跟著一個幹瘦的男人。
“剛才你怎麼不在我跟他打的時候偷襲他?如果你偷襲他,我們有可能就贏了!”寅虎責怪的說道。
“他的身上,有非常恐怖的味道。”幹瘦的男人搖了搖頭,隨後將自己的舌頭從嘴裏給伸了出來。
這舌頭跟正常人的舌頭不一樣,舌頭的中間裂開了,整根舌頭分成了兩瓣,而且這舌頭特別的長,跟蛇的舌頭差不多。
“看我的舌頭。”幹瘦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舌頭說道,“在此之前,我這輩子隻遇到過兩個人可以讓我的舌頭發白,就是咱們組織裏的那兩個人,而今天晚上的這個,是第三個。”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晚上 這個人跟他們是一個水準的?”寅虎驚恐的問道。
“稍微差了一點,但是也差不多。”幹瘦的男人說道。
寅虎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他身邊這個人,是巳蛇,巳蛇是昆侖裏非常神奇的一個人,戰鬥力中等,比他要弱一些,但是卻十分擅長偷襲,而且巳蛇還有一個特殊的能力,就是他的舌頭可以探測到人們肉眼所無法看到的味道,按照巳蛇的說法,味道代表著一個人的強弱,當他的舌頭發白的時候,就意味著味道的主人很強,舌頭越白,味道的主人就越強。
“這許太平到底是什麼人,年紀輕輕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實力!”寅虎驚疑不定的問道。
“組織內部正在調查,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裏吧,但願老天爺保佑那許太平是一個好色的人,這樣或許卯兔還能夠活下來。”巳蛇歎氣道。
“混蛋!”寅虎惱火的跺了跺腳,然後看了一下自己的褲襠。
褲襠裏的血已經不再流了,但是寅虎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褲襠裏的玩意兒,一定被廢了。
兩個人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下,而另外一邊,許太平在路邊隨便找了一輛車,輕而易舉的破開了車的防盜鎖,然後將車打上火,開著車往江源市而去。
天剛亮的時候,許太平就回到了江源市,然後將嶽兔兔直接送進了夏家的地下室。
夏家的地下室還真的是熱鬧非凡,魔哥一群人被關在這裏,嶽兔兔也被關了進來。
幸好當初夏江把地下室弄的足夠大,不然還真不一定關的了這麼多人。
許太平屏退了自己的手下,隨後將嶽兔兔給綁在了一張鐵板床上。
嶽兔兔的雙手雙腳張開,整個人呈大字型,被固定在鐵板床上。
許太平從一旁拿過來一杯水,喝了一口含在嘴裏,然後走到了嶽兔兔的麵前,一口水噴在了嶽兔兔的臉上。
嶽兔兔猛地打了個寒顫,然後清醒 了過來。
“沒想到你竟然喜歡玩這樣的調調!”嶽兔兔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腳,說道,“你喜歡玩這種東西,你可以跟我說,我會配合你的。”
“我不想跟你廢話太多。”許太平走到一旁,拿起地上一個工具箱放到桌子上,然後將工具箱給打開。
工具箱裏有很多的東西,有鑷子,小刀,鋸條之類的東西。
“還是剛才的那個老問題,你們昆侖找戒指要幹什麼?”許太平問道。
“我想起來了,你說我不如你的女人漂亮,你這個混蛋!”嶽兔兔怒視著許太平說道。
許太平拿起一根鐵釘,走到嶽兔兔的麵前,看著嶽兔兔說道,“不要試圖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你的審美一定是出了問題,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覺得有女人比我更誘人。”嶽兔兔說道。
許太平抓著鐵定,直接往嶽兔兔的手上一拍。
砰 的一聲,鐵定直接釘入了嶽兔兔的手掌。
嶽兔兔身體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後忍不住痛呼了出來。
“我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嶽兔兔一邊痛呼一邊顫抖著說道,“你別想從我嘴裏問道一點東西。”
“那真是有緣啊,我也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許太平笑了笑,抬起手抓在了鐵釘上麵,一邊輕輕的轉動鐵釘,一邊說道,“在我這裏,堅持的最久的一個記錄,是大概一天左右的時間,我很期待你能破了這個記錄,這兩天我都很有空,所以,我們可以盡情的玩一玩。”
嶽兔兔看著許太平,許太平的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微笑,就如同是電影裏的變態殺人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