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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也來不及仔細地想一想,自己連人帶車從山上滾下來,然後不但四肢健全,而且幾乎毫發無傷到底有多麼的罕見,他現在稍微有點急切。
醫生也真是的,說話說一半會爛舌頭的!季風他到底怎麼了?
由於就在隔壁病房,歐陽也沒走多遠,很快就推開了隔壁的門,一進門他就看到了十分滑稽的一幕,隻見樺博拚命的抓著季風的肩膀搖晃,季風卻一臉愛搭不理的模樣……
“樺博。”歐陽叫了一聲:“季風他怎麼了?”
醫生歎了口氣說道:“他從醒來之後就一直一言不發,隻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醒來之後睜開眼睛,然後很無奈地說了一句‘又開始了嗎’,然後就一直這樣……”醫生歎了口氣說道:“無論說什麼話,他都不理我,而且有做過幾個常規嚐試,他的大腦幾乎不會做出本能的畏懼反射,就是說現在假裝要打他,他都不會閉眼睛了……”
“怎麼會這樣?”歐陽一聽簡直嚇傻了,他們三個關係特別鐵,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一起去爬山,聽醫生這話的意思是,他和樺博兩個人都沒啥大問題,季風真是把腦子撞壞了啊!
樺博仍然在堅持不懈地搖晃著季風:“你跟我說句話呀!季風季風給點反應!”
醫生連忙製止了他:“行了行了,你別搖了,再搖沒問題都要被你搖出問題來了……”
歐陽滿臉擔憂的走到季風麵前,試探著揮了揮手,可是季風的眼睛卻如同一灘死水一般,連眨都不眨一下。
“季風……”歐陽皺著眉頭看著他。
季風同樣抬起額頭,微微做了一點點回應,但是看到季風的臉色,歐陽卻下意識的一愣……
季風的神情上麵帶著一分無奈,一身悲哀,更多的是一份漠然……
就好像下一秒世界毀滅也無所謂的那種漠然……
“他可能是神經方麵出了問題……”醫生解釋到:“還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問題,可能是由於大腦損傷或者說是神經損傷,導致大腦不能及時的作出反應,還要做進一步的詳細檢查……”
“那他這樣……”樺博焦急地看著季風:“能治好嗎?”
“我可不敢給你打這個包票,我得先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我才能告訴你能不能治……”醫生歎了口氣說道:“但是你們也別太著急了,你們也看到了,他並不是對外界的一切刺激都無法作出反應,也就是說他的神經體肯定沒有完全壞死,以前也有過這樣一個病人,動了個手術之後就好了,你們別太擔心,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也不好……”
樺博聽完之後仍然是擔憂的看著季風,歐陽也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臉色之間完全是愁雲一片……
“要是可以的話,麻煩你們兩個先聯係一下他的家屬吧,家屬必須知情才行,如果要動手術什麼的,還需要家屬簽字……”
歐陽答應了一聲:“我知道了……我們過會兒就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