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中心位置的,是一位鷹鉤鼻的白人。穿著一身純白西裝,手裏端著紅酒,不可一世的氣勢之下,竟然用著泯滅眾人的目光掃視著眾人。
而在這個鷹鉤鼻的身邊,此時一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正磨著拳腳,似乎已經急不可耐的打算和陳彥斌動手。
麵對這樣的情形,陳彥斌在觀察到鷹鉤鼻白人身邊的一個黃膚色男人時,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道理。
因為那個黃膚色黑眼珠的男人,正是自己多年來的宿敵徐浩。
而此時徐浩一副狐假虎威的嘴臉,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並拿著酒杯在鷹鉤鼻老外的耳朵邊繼續說了幾句奇怪的話。
當鷹鉤鼻老外聽完他說的話之後,便揚天哈哈大笑了起來,並將手在徐浩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徐浩被鷹鉤鼻捏了一把之後,臉上還掛著一絲扭捏,甚至還狠狠的白了一眼這鷹鉤鼻老外。
而這一幕一群大佬都看在眼中,便成了這個世界上最惡心的事情。
但是這一幕落在陳彥斌眼中的時候,他卻比任何人都能夠明白其中的道理。
“徐少,你這算是破罐子破摔麼?雖然你被我廢了武功,難道就這樣甘心做這個洋人的‘奴隸’?而且還是這種奴隸?”
說著,陳彥斌還衝著徐浩的屁股瞧了一眼,他似乎發現,徐浩的兩腿距離似乎真的比之前更寬了幾分,甚至這臀部還更加翹了幾分。
徐浩被陳彥斌這麼一說,心中怒火交加,但是卻又不敢跟他叫板,於是便像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女人一般,跟鷹鉤鼻說了一大串的外文。
陳彥斌可是科科滿分畢業的高材生,如何能聽不出這家夥說的什麼語言?但是越是明白,陳彥斌越覺得這徐浩惡心到了讓人發指的地步。
原來,這徐浩竟然跟對男人撒嬌一般的對那位威廉先生說,陳彥斌曾經狠狠的教訓了自己,而且將自己的男人之物給毀了,如此深仇大恨,如何讓人能夠忍受?
當然,除了這些話之外,徐浩同樣將一大堆莫須有的罪行對陳彥斌進行了掩蓋,甚至在他的語言中,陳彥斌簡直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大賊。
隻是不管徐浩說什麼,這位威廉似乎都沒有對陳彥斌多麼動怒。
而徐浩見到威廉沒有繼續動怒,他卻怒了,咬牙切齒的模樣,簡直是絞盡腦汁的在給陳彥斌編排罪行,但是想了半天,卻始終不知道給陳彥斌安排什麼讓威廉痛恨到骨頭的罪行。
不過這種給人安排莫須有罪名的技能,陳彥斌知道這根本不是徐浩的弱項,甚至這一項技能,是他作為一位富二代最起碼的基礎技能。
果然,在陳彥斌鄙夷的目光中,這位韓氏集團的少董事,終於想到了一個讓所有白人聖母都要痛恨的仇怨。
“威廉,這家夥是一個極右派的直男!他曾經詛咒所有的gay不得好死,而且他詛咒我們,死了也要下地獄!”
而隨著徐浩這一番話的說出口,這位威廉先生,終於暴怒了,他將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後一把將自己身上昂貴的名牌西裝撕成了粉碎,露出了他渾身上下滿滿的腱子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