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濤是生意人,更懂得如何投資,才能夠拿到最大的經濟效益。
而眼前李演和丁貴,不僅僅是他曾經生意上的手下敗將,如今在他看來,已經是他馬紅濤今天的手下之魂。
“想跟我老馬比資財,我讓你們先叫價都是抬舉你們了!要是我先叫價,讓你們連一句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馬紅濤自信滿滿的衝著李演和丁貴露出滿意的笑容後,於是又衝著陳彥斌露出了謙卑的笑意。
“陳先生莫慌,等老朽將這幅畫拿到手,定然雙手奉上。”
說罷,馬紅濤猛然拍了桌子,衝著許雲飛就怒道:“許老板!還不趕緊確定這幅畫的歸屬?”
許雲飛被馬紅濤這麼一提醒,於是趕緊說道:“好的,馬總!兩億一次!兩億兩次!還有人競拍麼?如果沒有,那這幅《春和日曆圖》可就歸馬總所有了!”
許雲飛在一般富豪麵前,那也是耀武揚威的很,但是在馬紅濤麵前,他卻變得異常聽話,甚至用乖巧兩個字來形容他,都一點不為過分。
李演和丁貴都知道這馬紅濤家裏錢堆如山,如果繼續叫價下去,自己輸了那也實在丟人。
“哼!馬紅濤,這幅畫,也就價值幾十萬的東西,你竟然拿兩個億來買,你真是老眼昏花的厲害了!”
李演一改之前激動,他哼了一聲,這才安然坐了下去。
丁貴原本還想跟馬紅濤爭奪個幾次,但是見到李演坐下來了,他這時候覺得不易為了這麼個破東西跟馬紅濤過多的消耗資金。
“馬總真是有錢啊,隻是不知道等會兒,還有什麼昂貴的寶貝,花這麼多的冤枉錢,難道就不心疼?”
丁貴坐了下去,還故意諷刺了一番馬紅濤。
聽丁貴的話,陳彥斌突然覺得無比好笑。
他也算是明白了丁貴這句話的內涵意思,這丁貴在業界裏都是出了名的老算計。此時他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既然我拿不到,那我就惡心你一把。
“區區兩個億而已,難道我馬紅濤玩不起麼?丁貴,你不要拿你那種小作坊心態來看別人。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這樣子小家子氣麼?”
馬紅濤也不讓他,當場就對其反駁了一番,這才得意的衝著許雲飛再次叫喊道:“既然沒有人再叫價,拿你就趕緊宣布東西歸誰所有。”
馬紅濤的話,那是一個得意,而許雲飛聽了也緊張的按照馬紅濤的價格,將東西給拍了下來。
當禮儀小姐將這幅畫悠悠的送到馬紅濤麵前的時候,馬紅濤卻看也不看這禮儀小姐,他一把將畫拿在手裏,一路小跑就跑到了陳彥斌的跟前。
馬紅濤雖然是一代商業大佬,但是在陳彥斌麵前,卻更像一個上了年齡的老仆人。
“陳先生,這是您要的寶貝。”
馬紅濤恭恭敬敬的對陳彥斌彎腰鞠躬,並如同對待上賓一般的將《春和日曆圖》給送了上去。
“馬總太客氣了。這麼昂貴的東西,為小子我送來,是不是太破費了?”
陳彥斌略有深意的看著馬紅濤,臉上露出了幾絲得意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