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公子這話說的,那瓶酒在紅酒界,可是很有名的。雖然味道不怎麼樣,但是經不住有人傻錢多的大款折騰啊。”
陳彥斌攤了攤手,並沒有對這位冷家公子表達什麼好感。
冷家在華夏是有著神秘名望的家族,不同於葉家那麼明目張膽,但是隻要他們冷家打算拉攏的人,絕對沒有人敢於違背。
人們對冷家如此恐懼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冷家掌握著華夏某些層麵上的經濟特權,雖然並非授權,但是卻是他們自古以來依靠家族人脈不斷闊展而來的道路。
冷家公子冷岩因為這層關係,曾經受到多少人矚目?何曾被人如此不屑一顧的表示“人傻錢多”這樣的稱呼?
“葉先生這麼說,難道有更好喝的酒麼?”
冷岩帶著不善的表情瞧了一眼陳彥斌,對於這種蔑視自己能力的人,他是帶著滿滿的敵意的。
“嘿嘿,這種凡酒能做什麼用?而且,紅酒不過是被意呆利商人炒作上來的一種廉價酒水罷了。就算是再高級的紅酒,又能價值幾何?”
陳彥斌一攤手,對紅酒根本就不感興趣。
“畢竟自己可是喝過玉露瓊漿的少年啊,難道會對你的紅酒感興趣?開玩笑嘛你。”
陳彥斌心中如是想,但是卻沒有說出來,畢竟跟人說自己喝過玉露瓊漿,其實不是告訴別人自己跟他們不一樣?
冷岩愣了一陣子,許久臉上才緩緩露出了一絲不屑,不過他並沒有表達出來罷了。
“葉先生追求非凡,我們這種俗人如何相提並論?不過作為俗人,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勃艮第不能算好酒,那真正的好酒,應該是什麼樣子的?至少也要說出個名頭來吧?不然,我這俗人可就不服氣了,要好好的教訓一下您這位超凡脫俗的先生嘍。”
冷岩嗬嗬的說著,手一用力,就將那個高腳水晶杯給捏成了碎片。而他的手掌卻沒有丁點的傷痕,看上去依舊光滑如鏡。
陳彥斌見到他這般模樣,也隻能無奈歎息。
“哎,我本以為冷公子也是一位脫俗之人,到頭來,盡然和蔣飛雄那種人沒有什麼區別,真是讓人可悲可歎啊。”
一邊說,他還一邊搖頭苦歎,活脫脫的跟自己晚輩做錯了事情,自己悔恨不甘一樣。
原本就有怒火的冷岩,這時候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上前兩步,瞪著陳彥斌。
“葉先生,我可告訴你,不要以為我脾氣好,就不會動你。在餘杭,還真沒有多少人是我不能動的!”
聽到這番話,陳彥斌笑了,心想道:“這天下,除了那群自己不能保證完勝的神仙之外,還有誰是自己不能動的?你個冷家小鬼竟然還敢挑釁我?”
如此火光四濺,歐陽龍戰慌忙走上前。
“冷公子,大家都是朋友。葉先生也是無心之失,不要鬧得親者痛仇者快嘛。”
歐陽龍戰勸慰了幾聲冷岩,轉臉就趕緊安慰陳彥斌。
“葉先生,冷先生沒有見識過您的本事,不知道您的寶貝這純屬正常。原諒了他的無知,咱們不還是可以繼續做生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