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陳先生,您怎麼在這裏?”
冷清秋萬般無奈的看著陳彥斌,原本興致勃勃的她這時候連拿穩錦盒的力氣都欠奉。
就在她看到陳彥斌的瞬間,那裝著駐顏丹藥的錦盒,此時也咕嚕嚕跌在了地上。
“哢嚓”一聲盒子開了,而丹藥更是滑落在地。
“咕嚕嚕”跌落地上,雖然凝著珠光寶氣,卻是讓人看著糾結無比。
“先生,這件事您聽我解釋……”
冷清秋驚恐的模樣,讓於姓男實在捉摸不透,而且從這女人的眼神裏,他似乎能夠了解到,陳彥斌和她的關係,應該非同一般。
“大小姐,您快站起來,您怎麼可以給這種下賤之人下跪?”
於姓男試探性的上前攙扶冷清秋,隻是他剛伸手去攙扶對方,臉上瞬間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啪!”
一聲脆響之後,於姓男閉上了嘴巴,他隻能尷尬無奈的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陳彥斌和冷清秋,他想要知道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原因是什麼。
這時候冷清秋很是驚恐的站了起來,也來不及去撿起那滾落地上的丹藥。
“清秋不知先生降臨,有失遠迎……還請先生見諒……”
冷清秋緊張的站起來,然後則是一臉無奈和尷尬,當然更多的還是對陳彥斌懼怕。
冷清秋知道不管自己的家族勢力多大,在陳彥斌麵前或許隻是一個大一點的家族罷了。
畢竟對於他們這種通天本事的人,家族的感念,或許隻是一種遠古的符號罷了。
但是,她的這種認知,卻是真的讓於姓男如墜冰窟。
這於姓男是有著自己的做事方針的,拍龍附風,那是他能夠走到今天的主要原因,而現在見到冷清秋在陳彥斌麵前的模樣之後,他更是清楚明白他和陳彥斌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但是不管從什麼方向去看,他似乎都不願意去相信,此時自己抱著的佛腳,在陳彥斌的麵前,卻早已成為了他的直係下屬。
所以,他現在內心的絕望,已經難以支撐他繼續在這裏高傲的站著。剩下的,便全然是低壓的頭顱。
對於冷清秋,陳彥斌知道她的做事風格,而在於姓男,陳彥斌更是明白他這種牆頭草的真正力量。
如果說是路上遇見了,陳彥斌絕對不會想要修理他,因為修理這樣的人,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可現在這家夥因為自己收拾過他,所以就處處針對自己,這讓陳彥斌在心裏,想要真正的好好修理他一番。
於是陳彥斌悠悠的走上前了兩步,來到兩人麵前之後,這才露出了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我做事,是很地道的。幫過我的人,我一定是湧泉相報,懂麼?”
陳彥斌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其實就是說,如果有仇,他也定然會千倍萬倍的返還對方。
而冷、於二人都是經常算計別人,作威作福習慣了的人,此時聽到陳彥斌這番話,當即就明白了陳彥斌的目的。
“陳先生,這一切都是這個姓於的算計的!我怎麼會跟您做對呢?您要相信我啊!”
冷清秋哭得稀裏嘩啦,作為一個大家閨秀,更是掌握一方勢力的女強人,竟然會當著陳彥斌的麵,哭得如此傷心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