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條件很簡單,你也知道,告訴我,藏骨寶匣的秘密。”
陳彥斌收起一根手指,還剩下一根手指示意對方還有一個條件。
雖然這個條件涉及到了白骨門幾千年來的秘密,但是此時乃是危急存亡之時,就算長老們十分不同意,卻已經是刀架脖子,沒有反駁的機會。
麵對陳彥斌這樣的要求,江自濁哪裏還敢反抗?也隻能點頭應諾,畢竟他沒有任何跟陳彥斌對抗的資本。
“好……這個我可以答應您,您請繼續說第二個條件。”
但是隨著他這句話說出口,那些長老們便將這一切對陳彥斌的恨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一個個眼睛冒出的仇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然而,這一切隻是他們門派裏麵的爭鬥,對陳彥斌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價值。
他此時的想法其實並沒有那麼複雜,經營一個殺手組織,對他來說,並沒有絲毫的好處。
“我對你們白骨門不感興趣,但是並不代表我對利益不感興趣。白骨門每年收入的三分之一,你們必須孝敬給我。”
當陳彥斌收起自己手指的時候,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嚴肅。
而長老們雖然身懷絕技,卻是一言不發,杵在那裏,就像根木頭一樣。
並非是他們對這些利益漠不關心,而是因為這些利益,都不是他們親理,所以,在他們看來,每年的資金少了三分之一,對他們而言,不就是從年收入一百萬,變成了六十萬麼?
但是,他們的那些下屬,就不這麼看了,他們雖然都是白骨門訓練出來的,但是多少也有自己的牽掛。
可此時此刻,因為陳彥斌的一句話,他們賣命的錢,卻突然少了三分之一,他們如何能夠受得了?
“藍長老,這樣狂妄的小子,我們為什麼要如此恭維?如今我們兵強馬壯,不要說殺了這小子,如今就算是拿下了白骨門,都不在話下!”
近百的西裝男,齊齊發聲,在他們眼睛裏,收入是保證他們生活的基礎,他們又怎麼肯放過自己的命脈?
但是藍袍長老卻一臉惶恐的看了看陳彥斌,見到他冷漠的表情,她便慌張的跪在陳彥斌身前,一雙手抱著陳彥斌的腳,苦苦哀求了起來。
“陳先生,都是這些蠢貨自己說的,我沒有這種想法的……”
藍袍長老的驚慌失措,本來就顯得滑稽可笑。
畢竟當初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三大長老之一,此時卻跪在一個少年人的麵前苦苦哀求,放在白骨門裏,這已經是天大的笑話了。
而她的那些手下,見到自己的長老,竟然要賣自己的利益,來懇求陳彥斌的饒恕,他們這種熱血男兒的憤怒,已經到了最為暴虐的時刻。
擁有超強實力的人,有自己的尊嚴,但是身在底層的人,擁有的是自己對生的渴望,是對自己利益的追求。
此時這些人,就是在白骨門生活在最底層的戰士,卻要被藍袍長老犧牲他們的利益,來滿足一個外人,他們如何容得?
於是一個個揭竿而起,拿起手中的刀子,就朝著陳彥斌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