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彥斌獨自一人從白骨門的寒衣節大會上離開後,他緊了緊自己的衣領。
“想不到,這其中竟然有如此多的故事。不過,事情,反而更有意思了。”
陳彥斌在夜光下,一個人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心中不由得對自己現在所處在的位置,感慨了起來。
“哼,我陳彥斌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陳彥斌哼了一聲,腳步也加快了許多。
現在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時間等待了。
僅僅就江自濁的消息來說,這其中就包含了太多的信息。
而且現在他還有另外一個訊息,或許是因為他的六感強大,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身後正有一位客人跟在自己的身後。
這個人的身份,從自己走出白骨門的地域範圍時候開始,他就已經清楚這個人是誰了,而他也隻不過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彥斌不挑人少、沒人的地方,而是專門走在大道上,並不是他害怕對方突然出擊,而是他想要弄清楚,這個女人跟著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會不會跟自己想的一樣。
很快,陳彥斌在回到了自己居住的酒店,跟服務員打了個招呼以後,自己就一言不發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而就在他進門以後,他並沒有著急去休息,而是站在那裏,一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窗戶的鏡子。
看著看著,他嘴角微動,自言自語的念道。
“一……二……三。敲門。”
果然就在他敲門兩個字說出口的瞬間,他的屋門,果然被人敲響了。
而且這個響聲是“咚咚咚”的一連三下,可見來人是十分禮貌的,顯然是來專門找陳彥斌談事情的。
“進來吧,門沒鎖。”
聽到敲門聲以後,陳彥斌不慌不忙的說了一聲。
隨後,屋門便被推開了,而走進來的,正是穿著一襲藍色蕾絲便裝的藍袍長老,隻是此時她換了裝束,跟個現代女郎沒有什麼區別。
當藍袍長老入門以後,她立刻將屋門關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那模樣是一個虔誠。
“陳先生,求您解救白骨門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藍袍長老雖然功夫高深,保養極好,但是此時卻也顯得格外憔悴,好像經曆了什麼非人的故事一樣。
見她表情奇怪,陳彥斌心道:“來了。”
於是,身子一扭,坐在了沙發上,露出一臉的苦笑來。
“你說讓我救你們白骨門上下所有人,難不成有人要扼殺你們白骨門?這樣的大事,你不是應該找江自濁門主麼?怎麼來這裏找我?”
按道理來講,陳彥斌說的並沒有什麼過錯,但是從剛才他和白骨門的那一次交手後利益分配來說,這就有些強詞奪理了,畢竟白骨門跟他的關係特殊。
所以,在藍袍長老方麵,陳彥斌說的這句話,就顯得十分無賴。
“陳先生,江自濁雖然貴為門主,但是他所說的,並不能信任!”
藍袍長老咬著牙,一雙美目看著陳彥斌,那是眨都不眨,就像是要強迫陳彥斌跟自己做交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