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巴音低著頭站在我麵前,表情顯示他的心情很低沉,他說:“您想怎麼樣?”
我麵帶微笑,我正學古代電影中那些優雅的黑幫頭目,先不著邊際地說上幾句,隨後凶相畢露,將他嚇得屁滾尿流。
所謂氣場,就是這麼簡單。
我說:“你知道今天的太陽很毒辣嗎?這些天天天如此,真煩。”
呼巴音睜大眼睛望著窗外,這時開始下雨了。
我很尷尬,想好的套詞兒接不下去了。呼巴音大聲道:“那是安傑洛的個人行為,與IBA無關!”
現在是撕破臉皮,凶相畢露的時候了,我:“你一整隊的隨從全藏在我的城市裏,你捉住的通緝犯破壞了我至少兩億的資產,給我老實招來!不然你猜我會用什麼手段整你?”
呼巴音駭然道:“士可殺,不可辱!”
我說:“那全看我的心情。”
呼巴音慘叫道:“你想爆我的後門?就像你爆巴提克斯那樣?”
我怒道:“你不是我看得上的那類型....放屁!我何曾幹過這勾當?”
呼巴音咬牙道:“所有破壞,我們都將賠償,而且另外付贖金和賠款。放了我們,不要斷了我們財路。”
我對遊騎兵上尉說:“將他們全關在牢裏,那個安傑洛紮上抽血針,維持他低血量。”
呼巴音急道:“我一分鍾幾千萬上下的流水,是萬萬不能耽擱的。你總得派個人去IBA送信吧。”
我不耐煩地說:“帶走!”
呼巴音說:“我可以告訴你一個消息!你會感興趣的。”
“什麼消息?我城市裏藏著幾十個肥仔吃喝拉撒?”
呼巴音說:“關於你的兒子和女兒,卡桑德拉和馬丁....”
我掐住他的脖子,厲聲道:“IBA如果針對他們,我會捅爆IBA主人身上所有的孔!”
呼巴音艱難地說:“不,不,我們聽說你在找...找她們的父親,他最後出現在.....多爾育兒園...”
我心頭一喜,問:“那兒是哪兒?”
呼巴音:“我不知道,但如果有上世紀的地圖,你就會知道,這消息是真的,我們的人找到了他最後詢問的掮客。”
“我會去驗證,如果你並沒有說謊,我會給你的贖金一個折扣。”
他被帶走後,我問乏加是否有這地方,乏加回答:“繼續朝東南十公裏,是有個多爾育兒園,但由於空間扭曲,無法判斷真正的距離。”
我說:“勞煩告知讓索萊絲與瞻禮斯率隊去一趟,對了,帶上七號,以防不測。”
乏加:“帶上七號,反而會讓結果難測。”
我笑了兩聲,才意識到乏加並不是開玩笑,答道:“沒問題的....應該吧。”
回到大教堂,我參加了禮拜,隨後,拉米亞等在我的辦公室,我忙得不可開交,連見上妻子一麵對覺得奢侈。
於是我給了她個熊抱。
拉米亞笑出了聲,說:“你太誇張了啦!”
我說:“還有更誇張的,你等著...”
她險些折斷了我解開她皮帶的手。
她嗔道:“你想什麼呢?這裏是教堂!該隱看著我們!”
我說:“有人看更刺激,再說了,該隱在血城,管不著我們。”
這時,麵具端著個泡麵碗,匆匆吃麵,從我們門前走過,當看見我們的姿勢,他不動了,隻盯著我們看。
我怒道:“看什麼看?我們正在向該隱禱告!”
麵具搖頭反問:“該隱喜歡這種調調?”
我胡謅:“是啊,昨晚他在我夢中顯靈來著...”
麵具翻起白眼,拉米亞推開了我,說:“我是來告訴你,劍盾會的特使來了。”
這可是正事,我問:“是誰?是九隱士之一嗎?”
他們在黑棺的大使是九隱士之一,地位尊崇的克裏斯蒂娜,我大號泣也應受到同等待遇才是。
拉米亞笑道:“是一個伯爵,不過據說他快要當侯爵了。”
我大失所望,說:“才區區伯爵?劍盾會看不起我嗎?”
拉米亞說:“是彌爾塞,還有薩米。”
我大喜過望。
我們來到市長府上,見到彌爾塞、薩爾瓦多,數個年輕的劍盾會騎士,其中有幾人我很眼熟,奇怪,我是在瘋網中見過他們嗎?
彌爾塞朝我們大笑,薩爾瓦多也露出溫和而親切的笑容。我們擁抱、握手,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停。
我隻覺得彌爾塞有些不同了,他變得成熟,言行舉止頗有分寸,這讓我產生了些許陌生感。
拉米亞正和薩爾瓦多交談,她見到弟弟安然無恙,變得成熟穩重,開心極了,薩爾瓦多身邊站著個女騎士,與拉米亞年齡相仿。薩爾瓦多介紹說:“這是荷蒂,荷蒂,這是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