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宮戲樓背後一股強大的勢力,可是白員外跟他們並沒有交情。
白池嘿嘿一笑:“員外,戴高利可是被二衷子刮了腦瓜。”
“戴高利?”
白員外捋須琢磨了一下,忽然一拍大腿,“聽他那孫子在戲樓打雜!”
白池點點頭,將自己的計謀了出來。
白員外撫掌讚歎:“好,好,簡直是太好了,這次雙管齊下,我就不信治不了他二衷子!”
白池點頭:“一旦收拾了二衷子那燙嘴菜,胡屠夫也就嘴邊菜而已。”
“那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辦?”
白池叉手告退。
白員外一屁股撅進了藤椅上,胡子一翹,鼻煙壺一提,鑲金扇子一搖,臉上全是胡排血濺當場的**……
戴高利被刮了腦瓜,晚節不保。
孫子戴世人早就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二衷子碎屍萬段。
白池沒有多費口舌,戴世人就答應幫忙。
於是二人一起趕往盧家莊。
此時盧老漢家,事不關己的村民,全回家吃飯去了。
盧三兩口子趁機把屋裏翻了個底朝,也沒找到賣豬的銀子,同樣地契也沒找到。
十畝地乃長遠經濟,而那十三兩銀子,種地差不多五年的收入。
盧三媳婦機靈:“不會被二衷子拿去了吧?”
盧三搖頭:“不太可能,二衷子殺豬的,他要地幹什麼?”
“那銀子呢?”
“老東西賊著呢,平時誰都不信。胡屠夫分明被二衷子給氣糊塗了,否則不可能出那麼高的價錢。老東西怎麼可能把銀子還給二衷子?”
“那怎麼辦?”
“地契的事,讓盧老幫忙。反正我是老東西的侄子,鬧到官府,也是我來打理。到時那十三兩銀子……”
二人的目光,同時盯住了盧老漢的屍體。
屋裏沒有,那就一定在老東西身上!
二人於是動手,幾乎把盧老漢的衣服扒光了,依舊沒找到銀子。
盧三老婆恨得咬牙切齒,拿腳狠踹遺體:“死老東西,銀子哪裏……”
“銀子在這裏。”
屋外忽然一聲笑。
兩口子皆吃了一驚,渾身一哆嗦。
“快把老東西的衣服穿上,我出去看看!”盧三急忙安排,飛速跑出屋。
白池和戴世人在門外站著。
盧三以為被撞破了行徑,嚇得連連拱手;“人一時糊塗,還請二位……”
白池盡管不齒他的行徑,但也懶得聽他囉嗦,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戴世人也不齒他的行徑,但他更恨二衷子。
於是他伸出了一張紙:“這裏有一百兩銀子,掙不掙?”
“一……一百兩銀子?”
盧三差點驚掉下巴。
白池懷裏掏出了兩錠五十兩的銀元寶,盧三兩眼全是打了雞血般的精光。
可惜他不識字,紙上的內容他看不懂。
戴世人也懶得跟他囉嗦:“在這裏按個戳,銀子全是你的。”
“真……真的?”
……
關於收養,別人什麼陰謀,胡排不知道。
但他知道,牽涉到經濟利益,就沒道義可言,這事一定沒完。
不管怎麼折騰,孩子都是無辜的,他首先要給孩子營造良好的環境,至於其他的事,明再。
此時胡屠夫在後院殺豬,丁屠夫幫忙。
胡家和丁家賺了大錢,林屠夫超級眼紅,以為當時他在場,也能分不少銀子,所以盡管吊著胳膊的,也湊著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