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不明白，“但這個軟件一定被安裝了成千上萬份了。”
“就算是通過不安全的方法來減小死期，但應該總有人比你死期更短才對。”
“我看看你的死期？”洛基忽然打開了張強的投影設備，在他身前出現了一個一人高的投影。
那的數字清晰的顯示0
雖然自己也搞不清楚這些電子設備，但是自己確實是從原來的世界來到這個地方的。
也就是說，這具身體已經死了，而自己是活著的。
自己按下了太陽穴，太陽穴的位置彈出一個芯片，
隻要芯片不被取下，自己就還能控製這具身體。
“啊？”張強接著講芯片送入自己的大腦中，忽然愣住了，“難道我是鬼嗎？”
“你是個大頭鬼啊！”洛基看著張強又沒反應過來，“這個軟件隻顯示你身體的死期，而你不是個電子幽靈嗎？”
“所以你的死期是指你原來的身體已經死了。”洛基反應過來。
“這是神的手筆。”洛基很快透過這個軟件看了看周圍，“這是海拉的手筆。”
“海拉是死神？”張強趕緊問洛基。
而等著洛基回過頭，在走廊中提供整個庇護所運轉的供電箱突然開始冒出火花來，而供電箱以及背後的牆上都流下了從天花板漏下來的水跡。
而在身後一個剛剛因為踩踏而暈倒的女生的手環忽然冒出了紫色的熒光，接著張強可以看到從女生手環處開始溢出看起來像是液體一般的紫色像素點。
但是很快他看見紫色像素點如同電影毒液般纏繞在女生身上。
張強試圖關閉視網膜帶來的增強現實，但在現實世界當中那個女生似乎感覺到全身都爬滿了蟲子，但是在她身上卻什麼也沒有。
她被驚嚇著跪在地上，而周圍的人趕緊圍了上來，但似乎沒有一個人知道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接下來那個女生似乎站了起來，盡管旁邊的醫療器械顯示她現在心髒已經停止跳動了。
漆黑色的長袍上麵似乎刻印者每一個即將死去的亡靈，頭頂上帶著屬於死亡的桂冠。
每一個生靈都懼怕死亡，神也如此。
“海拉？”洛基忽然忽然眼神從懼怕變得疑惑，“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
“死神這個稱呼早已無法適應我了。”海拉來到洛基身前，她用修長的手指擦過洛基的臉頰，“奧丁的叛逆小公主，冰霜巨人的子嗣。”
“你在做什麼？你應該和我們站在一邊。”洛基的右手忽然滿處了陣陣寒冷的霧光。
“你們？我現在代表著超越死亡的東西。”海拉來到了張強麵前，“虛幻？現實？你分的清楚嗎？”
“除非你陷入那甜美的虛幻之中。”她對著張強露出了甜美而可怕的笑容，“我現在是新神的一部分，我是虛擬與現實之神。”
張強再次關閉虛擬現實，很快在現實環境當中那個女生的頭部似乎爬滿了金屬觸網，那是人的義肢芯片的裝置附帶著的液態金屬。
液態金屬粘附在女生頭上，深深紮入頭皮之中，留下血跡。
再次打開虛擬現實設備，女生卻變成了冷豔的海拉。
接著她轉過身去，看著在場所有擔驚受怕的人。
“隻要我才能讓你們活下去。”
一瞬間，庇護所裏的人紛紛麵向這個虛擬現實投影出來的‘神明’。
“現在你們選擇相信了嗎？”海拉閉上眼睛，很快在眾人的討論和求饒聲中，她感覺到一股力量。
“隻有一種方法能夠活下去，那就是接受死神的恩惠。”
“這個屋子隻有死期最少的人才有機會活下去，那個人將會得到死神的恩惠。”
趁著屋子裏的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有幾個反應快的年輕人趕緊拿起手旁的刀叉開始‘行動’起來。
“好了，你們讓我高興了，一秒鍾吧。”忽然她揮了揮手，所有人的芯片忽然開始短路，在大腦中央瞬間釋放了大量的電荷。
接著所有人全部暈倒在地麵上，瀕死。
“你呢？”海拉看著張強。
“張強！趕緊關閉虛擬現實，然後離開庇護所！跑的越遠越好！”洛基朝著張強大吼著。
現實方程式啟動……
這個聲音很快在張強的腦海裏響起
“海拉，你知道談條件的滋味是怎麼樣的嗎？”張強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