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態度端正!”舒福將劉浩陽拉到一邊,低低的說道:“那個,劉浩陽同誌,我正式請求你給我治病。”
劉浩陽搖了搖頭,看來這舒福還真不會說話,特別是懇求別人的話,將一瓶藥拋給他說道:“你的問題沒有孫萌萌的嚴重,飯後兩粒,一個禮拜就好了。”
“這麼簡單?”舒福接過藥瓶,他這個是酒精肝,而且又經常生氣,所以肝功能不是很好,到很多醫院都說隻能控製,不能治好;但是控製隻能暫時的,他感覺到自己的病情更加嚴重了,真害怕有一天突然就悄然離去了,留下老母沒人照顧。
但是劉浩陽就這樣輕描淡寫的丟給自己一瓶藥,這是什麼鬼,難道他這是在敷衍自己嗎?
雖然舒福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口,但是劉浩陽知道他在想什麼,憤懣的說道:“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就把藥還給我,你以為藥不要錢嗎?成本費都好貴的。”說著伸手去抓藥瓶。
舒福趕緊把藥一藏,鄙夷的說道:“你可是開了這個大的酒店,未必還缺那點錢嗎?如果我一個禮拜之後我的病還沒有好的話,我唯你是問。”
劉浩陽白了他一眼,不爽的說道:“真沒見過你這樣當警察的,我看跟土匪還差不多,幸好我和你不是很熟,要不然我肯定虧慘。”
舒福毫不理會他,將受傷的手遞到他的麵前,說道:“現在該治這裏了吧?”
劉浩陽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給你包紮好了,而且我也是這樣治的,反正你這樣吊著這沒有多大的影響,多吊幾天也沒什麼影響。”說著不再理會他。
見到劉浩陽真的不管自己的手,舒福也無可奈何,不過這也不是他的擔心的事情了,隻要把肝病治好了,什麼都好說了。
走回去,他看著另外一個仍舊躺著的屍體,對劉浩陽問道:“那一個該怎麼辦?”
劉浩陽看了他一眼,氣呼呼的說道:“剛才你們不是很有辦法嗎?現在怎麼問起我來了?你們該咋咋地吧。”
聽到他的話,法醫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特別是他的助理,都感覺無顏麵對劉浩陽了,剛才就是自己對他大吼大叫的,結果剛才釀成了那麼大的問題,差點搭上幾個警察的命。
她低著頭走到劉浩陽的身邊,低低的說道:“剛才的事情,對……對不起了,我……我不是故意那樣說的。”
見到她說話的時候,幾乎把頭都買到了胸口,劉浩陽也不忍心責怪她了,隻得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這兩人是中了降頭術,好在這個降頭師的修為不是很高,所以他製造出來的降頭過一段時間就會自然死亡,但是一旦有人觸碰到降頭的頭又會重新激活他,這就是剛才我為什麼不讓你們不要碰他們的頭的原因。”
聽到劉浩陽的話,眾人就像在聽一個恐怖故事一樣,這種事情以前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現在突然聽到讓人不寒而栗。
“好!我態度端正!”舒福將劉浩陽拉到一邊,低低的說道:“那個,劉浩陽同誌,我正式請求你給我治病。”
劉浩陽搖了搖頭,看來這舒福還真不會說話,特別是懇求別人的話,將一瓶藥拋給他說道:“你的問題沒有孫萌萌的嚴重,飯後兩粒,一個禮拜就好了。”
“這麼簡單?”舒福接過藥瓶,他這個是酒精肝,而且又經常生氣,所以肝功能不是很好,到很多醫院都說隻能控製,不能治好;但是控製隻能暫時的,他感覺到自己的病情更加嚴重了,真害怕有一天突然就悄然離去了,留下老母沒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