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嗜的表現倒還真的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覺得他也是跟大家一樣的,是很讚同重新將畫拿出來競拍的,隻是又礙於大家是朋友關係所以不好過多說什麼。
"奶奶的,你的任務我幫你付最小的代價完成,結果惡人卻由哥來當,好人你全做了,回去你得請客吃飯,不大出血不行。"
楚寒從血嗜的麵前經過時狠狠的瞪了一眼。
這一眼在別人看來是認為他對血嗜不滿,但血嗜卻後悔自已太聰明了,竟然明白了楚寒的意思。
"要是就這麼讓你走了,那我們也太沒有麵子了吧?"
正當楚寒走過血嗜的麵前要繼續前行時,童言與汪德對視了一眼便抬腳攔在了楚寒和久澤美子的麵前。
童言的聲音陰冷森然。
楚寒停了下來。
他沒有說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童言。
"將畫留下,你可以走。"童言的臉微揚,目光與楚寒對視著,聲音越發森冷。
"對,將畫留下。"
"汪先生,將錢退回給他,讓他將畫留下。"
好幾個人冷笑著大聲附和,唯恐天下不亂,小人之心盡顯無遺。
楚寒聞言冷冷的掃了一周,他的目光冷的讓後麵想附和說話的人嚇了一跳,話到了嘴邊生生的給吞了回去。
"真沒想到我花了兩百零一萬做好事卻還得罪了人。"楚寒突然輕輕歎息。
童言當則道:"因為你用了不正當的手段。"
"那你說說我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楚寒冷笑道,"我掐著你們的脖子不讓你們說話,又或是用狗屎塞住了你們的嘴?"
楚寒針鋒相對,出言惡毒,心裏卻是在想著要如何才能讓汪德出手。
有人攔路不讓走,這是楚寒能預想得到的,也需要這樣,他的目標是汪德,要是不鬧點事怎麼會讓對方出手。
"你才嘴裏塞了狗屎。"童言楞了一下。他還真說不出證據,但畫他是絕對不能讓楚寒帶走的,頓了一下後有點強詞奪理的喝道:"反正畫你不能帶走。"
"真不可理喻,"楚寒看著童言,目光突然變得有些許的憐憫,"童老板,你有沒有聽說過是非隻因多開口,煩惱皆因強出頭?"
童言呆了呆,這話他當然聽說過。
楚寒卻不等童言說什麼便接著雲談風輕道:"我不想看到任何人擋在我的麵前,你也不行。"
啪!
楚寒的話音剛落,久澤美子出手了,一巴掌狠狠的向童言扇去。
"你敢……啊!"
童言可怕的氣息陡然暴湧,一聲怒喝中就要還擊,然而他的雙臂剛動,久澤美子的手掌卻是陡然加速,電光火石間狠狠的落在了童言的臉上。
童言直接就被拍倒在地上。
"心不死於貪,煩惱自然生。"楚寒輕歎而行,"做一個無能的人並不可悲,也不可恥。但一個本來很無能的人一定要去做他不該做的事,那才是真的可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