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到了堂口KTV並沒有逗留之久,因為他對唱歌沒有什麼興趣,對喝酒也沒什麼興趣。
誰喝了汪德那樣的好酒後都不會對啤酒感興趣了。
楚寒來這裏,是因為血嗜在這裏跟朋友喝酒,至於是什麼朋友,楚寒自然不會去過問。
他將畫將交給血嗜後聊了幾句就離開。
因為堂口離花園酒店並不遠,楚寒選擇了步行。
有時候在夜裏一個人靜靜的行走未嚐不是一件愜意的事情。
"她還在家裏等我嗎?"
一個高級小區的門口前,一個中年人靜靜的站在門口,抬頭看著前方亮著燈光的房子,那眼神無比黯然與不甘心。
小區的門突然打開,一輛打著強光的車開了出來。
這種地方開強光的人,素質一定高不了哪裏去。
中年人下意識要閃開。
可是當他的目光隱約看到車裏的人時臉色突然變了。他一動不動站著,張開雙臂擋在了車前。
車停了下來。
長得有幾分帥氣的司機伸出頭來,對著擋車的中年人就是一聲怒吼:"司徒峰,你找死是不是?"
司徒峰當沒聽到,他的目光直直盯著副駕位上坐著的那個女人,那個他無比熟悉此時卻又無比陌生的女人。
帥氣司機拚命的按了幾下喇叭,聲音很刺耳。
司徒峰宛如未聞。
砰!
那女人突然大力將車門打開。她下車大步衝到司徒峰的麵前直接就吼:"司徒峰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以為擋著車就能擋得住我的離開嗎?"
司徒峰的眼神包含了不知道多少無奈多少辛恨酸楚多少甜蜜以及多少痛苦。
"你讓不讓開?"女人再度怒吼。
"阿蘭,為什麼?"司徒峰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哽咽,充滿了苦澀。
"為什麼?你竟然還問我為什麼?"阿蘭冷笑,聲音刻薄尖銳,"你自已說為什麼。坦白告訴你,我跟你是因為你有錢,可是現在呢,你還有什麼?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已經一無所有,你已經是窮光蛋,你還有什麼資格跟我在一起?"
司徒峰靜靜聽著,臉色漸漸變得猙獰,也變得慘白。
"怎麼,看你這樣子還想動手打我不成?打啊,我告訴你,你隻要動我一根頭發,你一個窮光蛋我就能讓你將牢底坐穿。"
阿蘭看著司徒峰臉色變得猙獰,有點害怕的退後一步。
噗!
司徒峰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聲音顫抖無比:"原來你,你跟我在一起隻是為了我的財產,隻是為了我的財產……"
"哈哈,司徒峰,你現在才知道?"那帥氣的司機也下車走過來,當著司徒峰的麵摟著阿蘭的肩膀,"當年我跟你說過,你對我不屑一顧我就會讓你一無所有。現在你信了吧?你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