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鄒良一案帶來的影響才算是逐漸的削弱,至於被查辦後空出來的被梁奕,董啟和中立的一方被全部拿下。
說是這樣的結果,其實任誰都看得出來,是董啟占了大便宜,至少比之前的處境好的太多。
元於提出此事的時候,梁奕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多說,但是以兩人的關係其實還是看出了不少的端倪,換做是之前元於肯定會再次的勸解,直至改變了現在的想法才行,然而現在不會有這樣的想法,更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反而認為是應該的,早該有這樣的一日。
這樣的處境對於梁奕而言其實影響不大,那些看似投入了董啟一方,有了他的支撐,但依然還是明白自己的身份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光憑借著這一點就可以斷定這個決定是沒有錯誤的。
當然,梁奕最開心的還是徐清帶來的,和他猜測的一模一樣,此事過後不知道是徐清認為自己已經被打上了梁奕的烙印,還是對此事的感激,兩人的關係迅速拉近,嫣然和李哲他們變得相差無幾。
新豐四年四月,容若國一事被提上了議程。
大殿裏,梁奕,董啟,元於,新任的工部尚書,兵部尚書,戶部尚書六人一同來商議這件事情,本來是去年就應該解決,被鄒良一事拖延了進度。
“元將軍,先說說前線的戰況具體如何。”
“好。”
接著元於繼續說道:“新豐一年的十月至十二月這段時間內,我們和容若國大小摩擦有三十來次,基本上都是容若國發起的,我軍采取了防守的態勢使得敵軍越來越得寸進尺,新豐二年,根據朝廷的命令依然采取防守不與其宣戰的命令,因為這樣的命令使得和容若國的摩擦多達數百次,可以說每日都會有摩擦產生,甚至還出現了大規模的戰事,皆是我軍撤離而結束,這一年來我軍損失將士人數三千餘人,而殲敵的人數隻有幾百來人,加上我們和北魏的戰事,當時差點兒爆發大規模的戰事。”
“到了新豐三年的六月份,朝廷終於是解禁了這項命令,我軍可以展開反擊,隻要不是正麵的宣戰都是被允許的,因為我軍突然的反擊,這一年來自然是敵軍傷亡的更加的嚴重一些,有好幾次不是及時的撤退,恐怕還會讓容若國忍不住的宣戰,不過容若國的君王依然是虎視眈眈的盯著。”
“光是到現在才過去四個月,其實摩擦的此事都有一百來次,想必容若國很快也會忍不住,所以我認為應該先下手為強,這四年時間倒也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至少發現了容若國的五處破綻,隻要主動出兵根本就不是問題。”
這原本也就是梁奕安排的任務,這對元於來說根本就不是問題,能夠發現五處破綻在戰場上可以說已經是占據了上風,隻要不出現意外,勝利是必然的結果。
“好,其實今日將諸位著急於此,就是要商討一下接下來對容若國的一戰,這一戰要將其打的無法再與我南齊抗衡,再與我南齊有談條件的地步,這樣一來才能夠更好的震懾周圍所有小的勢力,同時在解決掉容若國後,還有北魏朝仍然需要解決,畢竟不能留下來和前朝有任何影子的地方。”
“最後就是南疆國還是存在脫離,背叛的風險,如今殷貫已經堅持不了太久的時間,等到離世後,自然要收回部分的土地,同時還要不斷的削弱其實力,避免此事的再次發生,像是東漢,東吳這些勢力都有再次崛起的可能性,同樣要扼殺在搖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