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羿川沒正麵回答他,隻留下一句含糊其辭的話,轉身就走。
回到車上,陸宇辰謹慎地瞥他一眼,沒敢說話,啟動了汽車。
秦羿川把座位朝後放了放,雙手枕頭,半躺了下來。
到現在,他才基本理清晉若溪和周梓乾是怎麼回事。
那晚,狂亂之下,她喊出了周梓乾的名字,讓他很是詫異。
後來,是清淩江畔分手的事,再然後,她喝醉那晚,邊哭邊罵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既然分手了,還來這裏糾纏不清,而且,據他觀察,周梓乾對晉若溪,根本就沒打算放手的意思。
一邊覬覦著顧氏,一邊又放不下舊愛,周梓乾,他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
晉若溪跑回寢室,連她自己都沒發現,淚水已經布滿麵頰。
明明在心裏下定決心,不再為他而痛的,可為什麼還是管不住自己?
尤其是看到他隱忍著的痛苦和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睛,她心裏就會不忍,跟著痛。
簡簡單單的生活多好,他為什麼非要走那一步!
難道為了功成名就,非要那麼不擇手段嗎?
何況,憑著他自己的能力和才華,將來未必不能功成名就。
吃過午飯,下午沒課,晉若溪和舒雨微相約著來到圖書館看書。
路上,舒雨微突然問:“小溪,上午的時候,秦教授沒怎麼為難你吧?”
剛才吃飯時,餐廳人多,說話不方便,舒雨微一直忍到現在才問。
“嗯,我跟他道了歉,應該以後不會再為難我了吧?”明明心裏憤恨著秦羿川,回答舒雨微卻是沒表現出來。
她跟周梓乾分手,心裏隻顧著難受,那天落江的事,後來都沒想起來跟舒雨微提,舒雨微更不會知道她被秦羿川強吻的事。
上午在他辦公室的種種,那麼不堪和羞恥,更是讓她難以啟齒了。
畢竟那家夥現在是客座教授,有足夠欺壓她的能力,她要是敢跟他對著幹,恐怕會被他整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