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不自在感又一次攀上心頭,晉若溪甚至都有些後悔不該這麼草率就答應了他。
舒雨微說道:“秦朗同學,今天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剛出畫室,晉若溪就忍不住問:“微微,我們是不是答應得太草率了?”
“被那個秦朗的眼神嚇壞了?”舒雨微調笑,“不過,畫家的眼睛應該都是那樣的吧!帶有審視性,穿透力特別強,以後習慣了就好了,再說,我們來當模特,不就是讓人家看著畫的嗎?”
“畫家?他現在還是個學生,離畫家早著呢!”晉若溪譏誚,不過覺得她的話有幾分道理,便沒再說什麼。
回到寢室,倪瑤和牧歌正在聊八卦。
才進門,就知道她們今晚不把秦羿川聊爛嚼碎不會罷休。
“你是說,秦羿川這些年不接觸女人,甚至排斥女人,是因為以前感情受過傷害?”說話的是牧歌,不知道她們進門前倪瑤跟牧歌說了什麼,她有點難以置信。
“我是聽我舅舅無意中提到的,那女孩也是我們係畢業的,本來跟秦羿川感情挺好的,後來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國了,然後兩個人就那麼分手了。”
“聽你這麼說,就好像是那女孩甩了秦羿川似的。”牧歌努努嘴,分析道。
“不管誰甩誰,我敢保證,如果那女孩現在再見到秦羿川,一準後悔的要死。”倪瑤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竟浮出慶幸撿到寶貝的自得。
“那是,像他那種才貌雙全,又事業有成的男人,別說在帝城,就是在全國,也很難再找到第二個了。”牧歌附和道,又問,“誒,你舅舅有說,那女孩叫什麼名字嗎?”
“名字我舅舅肯定不會告訴我,自從他們分手後,誰都不敢在他麵前提那女孩,怕觸了雷區。”
“哦,看來的確傷得挺深的。”牧歌若有所思,“那女孩一定長得很漂亮了?”
“那是肯定的,能被秦羿川看上,一定不會差,我聽舅舅說,那女孩長得清純,家庭條件也很好,而且,一點不張揚,性格應該也不錯。”
“那他們為什麼還會分手呢?”別說牧歌搞不明白,就連晉若溪和舒雨微聽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誰知道呢?感情的事本來就很難說。”
倪瑤說完後,有幾分鍾的沉默,寢室裏變得很安靜。
正當晉若溪以為她們今晚的八卦即將結束時,牧歌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誒,我聽有人說,秦羿川是不婚主義者,有這回事嗎?”
“我也聽說過,他這些年一點緋聞都沒有,還真有點那種跡象呢!”倪瑤的音量不大,類似於喃喃自語,語氣裏的失落不難聽出。
“那一定是跟那個女孩有關了?”
“應該是吧!”
“瑤瑤,他是不婚主義,你豈不是沒戲了?”
“不結婚又不代表跟女人絕緣,隻要他是正常男人,就不可能不需要女人,況且,我也不是思想那麼保守的人。”倪瑤在說到她對秦羿川的癡心妄想時,從來都不加掩飾和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