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晉承文回神,笑著安慰,“回頭爸爸再給你買一個,不過,那種成色和圖案的玉石恐怕世麵上是買不到的。”
“爸,別買了,我現在已經不習慣脖子裏戴東西了。”晉若溪懂事地拒絕。
玉乃無價之寶,就算再普通的一個玉石吊墜少說也要好幾千,何必再去浪費那個錢呢?
服務員布好餐,晉承文一邊切著盤裏的牛排,一邊拉家常似的問:“聽說你梓乾哥要結婚了,對方女孩是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晉若溪正在切牛排的手一頓:“我不太清楚。”她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再提起他們,尤其是顧芷蘭。
晉承文詫異:“你們兄妹感情不是挺好的嗎?你怎麼會不清楚呢?”
“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裏有什麼從不外露,我何必去招人煩的打聽呢!”晉若溪繃起臉,聲音也幽冷了幾分,“再說,他連他媽都瞞著不告訴,會告訴我嗎?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聯係了。”
“這不是你梅姨很想知道嘛!問他,他又不說。”晉承文歎口氣。
他覺得他是個失敗的人,妻子早亡,再婚後,無論他如何赤誠相待,繼子卻始終不願接受他。
“他不說就是不想你們知道,你們又何必跟著瞎操心呢!”晉若溪略帶怨氣地勸解。
“晉若溪……”
突如其來的熟悉聲音,不僅打斷了父女兩人的談話,也讓晉若溪的心狠狠震顫了一下,可她卻是沒有勇氣抬眸,更不敢去找尋聲音的來源。
但憑著眼睛的餘光,她似乎看見一道偉岸挺拔的身影已然站在了他們的桌邊。
晉若溪暗自咬牙,他這是要幹什麼?
他們的關係本就別別扭扭的,而且上次在酒店,他們又鬧得不歡而散,後來他是幫了她,心裏也覺得欠他點什麼,可是,這種場合,讓她怎麼跟父親介紹?
“小夥子,原來是你呀!快來快來!我們一塊坐!”晉承文激動的聲音裏透著喜出望外,連忙起身,熱情地禮讓還在桌邊站著的人,“你還沒吃吧,我再給你點一份。”
“謝謝!我剛吃過,隻是在這裏碰巧遇到了你們,挺意外的。”秦羿川說著,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晉承文的身邊。
抬眸,對上晉若溪睜大吃驚的眼睛,很友好似的勾起唇角,卻是沒有對她說話。
這讓晉若溪有種錯覺,上次在酒店的不歡而散,似乎根本不存在他們之間一樣。
晉承文有些驚訝地問:“小夥子,你認識我女兒?”
“爸,他是學校的客座教授。”晉若溪咬了下唇,搶先一步替他做了回答,唯恐他一張嘴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哦,原來是教授呀!小夥子這麼年輕都當上教授了,真是年輕有為啊!”晉承文由衷地讚道。
“叔叔您過獎了。”秦羿川有禮有節地回話。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晉若溪的原因,眼前的晉承文,竟讓他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小溪,你說這有多巧,我跟你說,我下午去學校找你的路上,遭遇了飛車盜賊,是這位小夥子開著車,把我的包追了回來,我這包裏雖然沒有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但是有一些單位的資料,丟了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