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對其他女人說過不少類似這樣的話,練出來的,晉若溪並不買賬,心裏也莫名地浮出酸意。
“快點。”他輕聲催促,頭又低了一些。
晉若溪深知他的霸道作風,抬頭在他麵頰上應付似的貼了一下。
他倒是沒有再強迫她什麼,輕輕抱了抱她,又拍拍他的肩:“我走了,在家照顧好自己。”
家?
晉若溪心湖微晃,這話聽起來好像小夫妻的告別似的,微紅的臉上又鋪上一層紅暈。
翌日上午,華清揚來給她檢查了身體,護士給她打上針後,王嬸怕她無聊,還給她拿來了幾本雜誌和書供她解悶。
午飯過後,針也打完了。
晉若溪無聊,便在別墅裏閑庭信步。
推開那間畫室的門,畫架上是空的,上次他給她畫的那張畫像不知何時已經完成,而且裝裱過靠牆擺放在了櫃子上。
這間畫室裏的畫都沒有懸掛在牆上,而是都擺放在了四周的櫃子上,大概這樣可以避免對牆壁的破壞,而且,畫作取放自如。
在四周都是風景畫和寫意畫當中,她的那幅畫像就顯得尤為突出,她走近,彎起唇角細細端詳。
難怪外界盛讚他是藝術天才,絲毫沒有誇大的成份,他當之無愧。
看得入神,晉若溪不禁伸手,想把那幅畫取下來。
裱框用的是金屬的,可不輕,用力過大,取下來時不小心牽動了後麵擺放的一副畫作,跟著掉在了地上。
晉若溪大驚,唯恐摔壞了,趕快把自己那副畫像放在一邊,去撿地上的畫,想放回原位。
撿起來後才發現,這幅畫也是一副人物畫像,而且也是個女孩。
淡青色的連衣裙,雅白的荷葉領,蓬蓬袖,勾勒出女孩的清麗純真。
女孩的臉,更是美麗脫塵,唇角掛著恬靜的微笑,烏黑的眼眸皓月般清澈明媚。
晉若溪凝著這雙動人的眼睛,有些微微愣神……
這雙眼,為什麼會跟自己如此之像?
……
晚飯後,其他傭人都下班走了,王嬸本該也下班走的,可能是秦羿川有所交代,她留了下來。
兩人坐在沙發上,晉若溪拿著電視遙控器,百無聊賴地調著台,王嬸在一旁織著毛衣。
不經意調到娛樂頻道,一則正在播出的娛樂新聞吸引了她。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記者正在采訪的一位女明星吸引了她。
這位女星晉若溪有所耳聞,叫譚詩菡,一直在海外發展,在歐洲華人圈裏相當耀眼。
遺憾的是,晉若溪隻聽說過她的名字,卻是沒看過她演的電影,國內的娛樂媒體也極少有她的報道。
“聽說譚小姐這次回國,是有意角逐《天下》的女一號是嗎?”
“是的。”
“《天下》可以說是規格最高、投資最大,也最受觀眾矚目的年度大劇了,聽說有意角逐女一號的一線明星不在少數,甚至影後竇唯唯也非常青睞這個角色,你覺得壓力大嗎?”
“確實挺大的,不過,我這次回國,除了參與角逐《天下》的女一號,還有些其他原因。”譚詩菡的臉上始終掛著得體的微笑,大氣從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