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完成了這場交易,也算是互相兩清,各不相欠。
晉若溪把電腦放在一邊,羞怯地咬了下唇:“今晚,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明天能放我回學校嗎?”
“先出去吃飯。”秦羿川岔開話題,臉上掠過微不可查的冷意。
他承認,他是很想得到她的身體,可隨著跟她相處時日的增多,他變得貪婪起來,比起得到她的身體,他更想得到她的心。
對她這種表麵順從,內心抗拒的表現,他心裏很不舒服。
吃過飯,秦羿川催促晉若溪吃藥。
晉若溪表示抗拒:“我都好了,還吃什麼藥?”
她從小最不喜歡吃藥,連續吃了幾天,苦死了,她都吃怕了。
“既然醫生開的藥沒吃完,就說明還沒好徹底,萬一將來落個病根就麻煩了。”秦羿川一手端著杯子,一手拿著藥,像哄小孩似的,“來聽話,把藥吃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最清楚,我說好了就是好了,不吃!”晉若溪倔強得很,起身就開溜。
“晉若溪,你不聽話是不是?”秦羿川伸手就把她逮回去,摟緊她的纖腰,“非要我喂你吃,嗯?”
“你喂我也不吃!”
秦羿川凝著她倔強的小臉瞧了一會兒,唇角勾起無奈,隨即,拿起藥片放進了自己嘴裏,然後又喝了口水。
在晉若溪完全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時,唇突然被他攫住,隨著一股水流,苦澀的藥片已經進入了口腔。
她被動地掙紮了一會兒,“咕咚”一聲,藥片老老實實就滑進喉管,進到了肚裏。
秦羿川好整以暇地問:“還要我繼續喂嗎?”
“不要,我自己吃!”她羞紅著臉怒瞪她。
於是乎,晉若溪不情不願地拿起剩餘的藥片,往嘴裏塞,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晉若溪洗過澡,都坐在床上等得犯困了也不見秦羿川過來,下午的時候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今晚她答應她的要求,讓他明天放她回學校。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要她的身體,左右是欠他的,索性早死早脫生。
今晚,必須是今晚,因為她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
又等了一會兒,她實在是等不及了,就起身出門。
她本想他在臥室,不想經過書房時,見門裏有燈光透射出來,就輕輕敲了下門,然後推門進去。
秦羿川正垂眸在電腦上,手在鍵盤上嫻熟地敲著,他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敲擊鍵盤的動作宛如彈奏鋼琴一樣優雅流暢。
聽見她亦步亦趨地靠近自己,他抬起眼,詢問似的看向她:“這麼晚了還不睡?”
晉若溪施施然上前,一條小碎花的睡裙穿上身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少女幹淨清純的氣質,她羞答答的垂著頭,欲語還羞的模樣最能牽動人心。
僅僅是這麼看著,秦羿川已經有了某種衝動,看向她的眸色突然幽暗深邃了許多。
晉若溪深吸口氣,鼓起勇氣道:“那個,這麼晚了,你為什麼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