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可真夠絕情的。”吳聖言揶揄地看著他,“你不幫她,就不怕她被其他投資商潛了?”
“你以為她是第一次被潛?早就是爛女人了!”
“哎,你們當初到底是因為什麼分開的?說說唄!我這都好奇這麼多年了,既然你心裏早就沒她了,還有必要繼續藏著掖著嗎?”
秦羿川手指轉著透明的玻璃杯,緩緩開口:“我試探了她。”
“怎麼試探她的?”吳聖言心裏的八卦全被他調動起來了,眼巴巴地瞅著他。
秦羿川端起酒,一口氣喝完,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後,才繼續說道:“我以前很少跟你提過我的家庭,更沒跟你提過我父親,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父親。
“我媽年輕的時候好像是被人拋棄了,生下了我,從小我跟著我媽寄居在外公家。”
“所以,從小到大我一直不相信什麼愛情,更不相信婚姻,在我身邊,我所見到的婚姻,不過是利益的交換,或者說是一種欺騙。
“在我意識到我對譚詩菡可能是愛情時,我又總是產生懷疑,所以,我就告訴他,我是單親,家裏很貧困,將來很可能給不了她優越的生活。
“這種情況下,如果她真的愛我,一定會說她不在乎這些,將來願意跟著我吃苦,或者願意跟我一起打拚。”
“你這麼一說,然後就把她嚇跑了?”聽到這,吳聖言忍不住插話。
秦羿川苦笑著頷首:“自我對她說過那番話,她就有意疏遠我,沒幾天,她就跟著她父親上司的兒子一起出了國。”
“是,我承認,不少愛情都是摻雜著利益交換的,但也有不少愛情是非常純粹的,不過你也不能因為譚詩菡這樣的女人就顛覆了愛情觀吧!”吳聖言若有所思,“哎,晉若溪怎麼樣?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孩嗎?”
“她?”秦羿川再次苦笑,“一看見我就躲。”
“你現在可是塊金磚、鑽石,大家看見一擁而上還來不及,她居然見你就躲?嗯嗯,這應該就是你要找的愛情了吧!”吳聖言先是有些不信,一想又有些不對勁,笑著揶揄,“誒,不對,一看見你就躲,說明她壓根不喜歡你,把你當成了狗屎,這下你可慘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人家又看不上你。”
秦羿川慍怒:“你怎麼不說你妹把你看成了驢糞呢?”
“行,我錯了,不該說你是狗屎,你是香餑餑總行了吧!”吳聖言嬉笑,“是不是你太猴急了,把人家嚇住了?唉……川哥追妻路漫漫啊!”
吳聖言說完,還故意氣人似的吹了聲口哨。
“比起我,你這輩子隻有打光棍的命!”秦羿川反擊,“最起碼我已經邁出了第一步,你呢?恐怕現在還停留在隻敢做做春、夢那一步吧!”
“誰說的,我女朋友多著呢!那方麵也比你有經驗!”吳聖言臉上登時掛不住,卻是強撐麵子。
“掩人耳目,自欺欺人的把戲也就是能騙騙你爸媽,順便再刺激一下你妹,不過,人家好像至今都無動於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