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們能保釋,那我們也要保釋。”顧芷蘭不甘示弱。
“除了她們,其他人都不行!”王局口氣強硬,不容置喙。
“憑什麼?”
“就憑來保釋她們的人是吳公子。”王局漫不經心地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如果是你父親顧長水來保釋的話,或許也可以。”
讓顧長水來保釋前妻的小白臉,這種戲碼絕對勁爆!
隻可惜,那樣的戲碼永遠不可能上演,顧長水不順勢踩上一腳就已經夠便宜他們了。
跟在王局身後的吳聖言不禁偷笑,並毫不避諱地給他豎了根大拇指。
蘭香梅和顧芷蘭顏麵掃地,氣得登時變臉,臉色青紅交錯,精彩紛呈,尤其是顧芷蘭,哪丟過這樣的人。
但吳聖言是什麼人,吳廣清市長的兒子,她得罪不起,隻能打掉牙暫時咽進肚裏,將恨意裝進心裏。
晉若溪一直被舒雨微攙扶著坐進一輛警車,然後到了醫院,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她剛才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來,腦子也好像停止了轉動,現在疼痛減輕了點,才有機會開口問:“微微,吳聖言怎麼會突然來保釋我們的?”
“是我給他打的電話。”舒雨微實話實說,臉上湧起慶幸的笑,“幸虧我平常電話少,通話記錄裏還有他的號碼,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我以為他不一定來呢,沒想到來得那麼快。”
晉若溪木訥地點頭,心裏卻是被複雜糾纏困擾,她根本不認識吳聖言,而他來幫她,無非是看在秦羿川的麵子上。
舒雨微當然看出她心裏的複雜:“小溪,當時情況緊急,你不會怪我沒跟你商量,就給吳聖言打了電話吧?”
“怎麼會呢!”晉若溪倉促一笑,“反正我欠他的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舒雨微凝著她,試探地開口:“小溪,其實我覺得秦教授是那種挺重感情的人,他對你好像並不是你說的那樣吧!”
“是不是我心裏清楚。”晉若溪不苟同,“微微我問你,你會跟一個不婚主義者談戀愛嗎?你願意當別人的感情替身嗎?”
“不會。”舒雨微不假思索地回。
……
另一邊。
警局裏。
晉若溪和舒雨微沒走多長時間,案件就有了結果。
“大馬路上尋釁鬧事,造成的結果影響惡劣,現在我們會對楊元二人先拘留半個月,並處罰款五萬元。”王局宣讀完結果,看向顧芷蘭,“顧小姐,你們有什麼異議的話,可以向法院起訴。”
這結果,蘭香梅和顧芷蘭並不意外,隻是當眾被打臉太丟人,惱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蘭香梅怒瞪著楊元:“你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我不管你了!”而且作勢就要走。
楊元慌忙拉住她求饒:“姐,我知道錯了,你不能不管我呀!以後我一定聽話,再也不惹事了!”
蘭香梅說的隻是氣話,哪可能真的不管他,恨其不爭地瞪他一眼,又看向王局,討好道:“王局,既然這是民事糾紛,我們能不能私底下協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