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喜歡被別人看到自己最尷尬的一麵?”秦羿川似笑非笑,“放心,在打架上吳聖言不會吃虧。”
晉若溪覺得他的話無不道理,便沒再說什麼。
回到房間,剛洗漱過,手機響了,是經理打來的。
這個時候經理打電話來,自然是彙報那邊的戰況結果,秦羿川聽著,嗯了幾聲,又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掛斷了。
秦羿川聽電話的時候,晉若溪離得遠聽不見,他這邊一掛斷,她人就湊了上來:“經理說什麼了?”
秦羿川不滿似的蹙眉:“我發現你今天關心別人關心的似乎有點多了吧?”
晉若溪努努嘴:“他是你朋友,又幫了我那麼多次,我關心一下還不應該呀!做人要知恩圖報的!”
“我看你更關心的是故事裏那點旖旎的部分吧!”秦羿川笑著,“與其關心別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
“你的惡習氣又回來了!”
“誰敢說這麼說誰就是跟法律過不去。”
一上升到法律的高度,晉若溪不敢再強嘴了。
都說小別勝新婚,這點他們體會得很深刻。
翌日,晉若溪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不見了秦羿川的身影,她起床,循著聲音來到陽台,他背對著她在打電話,挺拔的身姿巍巍然沐浴在柔和的晨光中,顯得愈發高大迷人。
他講的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她聽不懂,不過他講話的聲音很好聽,讓她有種安心又沉醉的感覺,她朝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地彎起了唇。
秦羿川打完電話回來,見床上沒了人,進了衛生間。
晉若溪正在刷牙,嘴裏鼓著一嘴的泡沫,他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怎麼不多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