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秦羿川給他下的定義是猥瑣變態,而且,自此抓住了他這個見不得人的把柄,逼著他幹了不少他不願意幹的事。
就連現在,秦羿川還一直在卑鄙地利用這個把柄作威作福,逼迫著他給他當牛做馬。
吳聖言把那次的交心當成了他人生的敗筆,以後在秦羿川麵前堅決不再提他跟妹妹的點滴,免得又有把柄落他手上,可他嘴巴越緊,秦羿川越是能猜出他的心思,好像是他肚裏的蛔蟲一樣,討厭死了。
“我用得著做那種夢嗎?我有真人在身邊,無須做那種猥瑣的夢,更無須偷偷摸摸。”秦羿川一臉得瑟地摟住晉若溪的肩,故意氣人似的。
晉若溪紅著臉瞪他一眼,兩個大男人當著她的麵講那些帶顏色的話也就罷了,現在還扯上她,要不要臉皮這麼厚啊!
“走走走……”吳聖言做了個趕蒼蠅的動作,“少在我麵前秀,隻有女人才會幹這事。”
吳聖言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不平衡極了,有這麼當朋友的嗎?專找他的痛處下手,飽漢故意氣餓漢,卑鄙!無恥!
剛出門,晉若溪就忍不住肚裏的那點小八卦,問道:“昨晚,吳聖言真的跟她妹在一個房間?”
轉念一想,要了兩份早餐,而且還一份打包,不是給妹妹給誰?
“不然呢?”秦羿川似笑非笑,“他們那裏的精彩不會比我們這裏遜色。”
想到他們的昨晚,晉若溪的臉上鋪上一層羞澀的紅暈,這男人最可恨的一點是,明明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事,自己卻麵不改色,甚至還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樣子。
罷了,反正她早就習慣了,過了會兒,晉若溪問:“那吳聖言的婚還能訂成嗎?”
秦羿川當然聽出她這又是在替別人擔心了,神色鄭重了些:“這就不知道了,那要看他能不能拗得過他爸媽了。”
“哦……”不知道怎的,晉若溪心裏有些沉悶,問道,“要是你家裏人也不同意我們在一起怎麼辦?”
“那就再也不回X國了,我本來也沒把那裏當成真正的家。”秦羿川不假思索地回答。
而他萬萬沒有料到的是,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後麵發生的種種,幾乎將他抽筋斷骨,甚至徹底擊垮,那種親人間的摧殘折磨甚至比陌生人還要來得殘忍無情。
美好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很快一周過去了,秦羿川和晉若溪離開奧芬島,回到了帝城。
前期耽誤的工作後期肯定是要補上的,一回去秦羿川就紮在公司裏忙碌,晉若溪也回到了學校上課,拚了命的在補之前落下的功課。
這樣的忙碌是充實的,生活是寧靜的。
另一邊,顧氏。
周梓乾正在主持召開會議,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本就安靜的會議室此刻變得更加安靜,大家的眼睛都齊刷刷地望向他,仿佛在等待著他的大決策似的。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顧府的固定電話,通常情況下,隻有管家和顧長水才會使用固定電話給他打電話,顧長水最近出國了,一直沒在家,那麼現在給他打電話的就隻有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