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明磊落?最喜歡背地裏搞小動作的人就是你了!”孟雲嗤之以鼻,匆匆顧盼了下左右,壓低了音量,“你說,你為什麼總是一看見沒人就對我那樣?”
“你喜歡在有人的地方我對你那樣?”顧長水說著,賤兮兮地湊近孟雲,也把聲音壓得低低的,“那好,我下次就在有人的時候對你那樣,別人要圍觀,我就說我跟我老婆親熱,你們看什麼看?”
孟雲氣得哭笑不得,使勁拍他:“顧長水,你討厭死了!”
“過生日不能生氣的,來笑一個,你笑起來最好看了。”顧長水吃痛,卻是仍對著她嬉皮笑臉,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種種美好,心情飄飄然。
這就是顧長水,人前人後就像是兩個人一樣,人前他文質彬彬,溫潤如玉,而在孟雲麵前卻是透著這般無賴的孩子氣。
當然,顧長水的這種無賴的孩子氣也隻有在孟雲麵前才會展示出來,應該說這是一種潛藏在內心最本真的自我。
在孟雲從他的生活中徹底消失後,他的這種最本真的自我也跟著徹底的埋葬了。
進了房間,他們把背包放下,又簡單整理了下自己,顧長水就拉著孟雲去吃飯。
美食、蛋糕、蠟燭、紅酒、鮮花、音樂,每一樣都象征著美好的祝福,沒有女孩置身這種精心安排中不被感動的,孟雲也不例外。
“雲雲,生日快樂!”為孟雲唱過生日歌,看著她吹滅生日蠟燭,顧長水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紅色盒子,微笑著打開來。
裏麵是一條閃著耀眼金光的項鏈,他輕輕拿起來,為她戴在了脖子上,柔聲問:“喜歡嗎?”
“很漂亮。”孟雲撫摸著項鏈上四葉草形狀的鑽石吊墜,由衷地讚道,又指了指她脖子上本來戴著的用紅繩子穿起來的翡翠玉墜,“不過我已經有一條了。”
“你這個哪是項鏈啊,頂多算是護身符,你早都過十八歲了,不用再戴這種東西了。”顧長水說著,就順手把那條翡翠玉墜從她脖子上取了下來。
這條翡翠玉墜孟雲從小就戴著,的確算是護身符,脖子裏突然一空,頓時感覺很不習慣:“可我已經戴習慣了。”
“習慣可以改變的啊!”顧長水勸道。
孟雲的皮膚白皙柔滑,脖頸線條優美流暢,宛如白天鵝一般,金項鏈戴在脖子上,簡直美得無法形容。
顧長水如癡如醉般地望著她,一股濃濃的愛意在胸口間不斷的激蕩、膨脹:“雲雲,你真美!”
“可是女人再美也有人老珠黃的時候,你們男人還不都喜歡青春美麗的?”孟雲嗔他一眼,故意跟他唱反調似的。
“不是,我喜歡的是你,不是你的青春美麗,就算你將來人老珠黃了,在我眼裏你也是最美的,何況到時候我也老了,我們正好般配。”顧長水握住她的手,話說得像是某種誓言一樣莊嚴。
吃過飯,他們到海灘上散了會兒步才回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