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豈會就此甘心,繼續詆毀:“你是傻呀還是怎麼回事,孤兒院裏的孩子,要麼是殘疾,要麼就是沒人要的野種,小溪那丫頭,我看當初就是個沒人要的野種,她哪能跟我們小影相提並論呀!”
從小到大,秦羿川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野種二字,小時候他就是被人這麼罵大的,現在竟然又有人來這麼罵晉若溪,這簡直比罵他還難以忍受。
他朝旁邊給大成斜斜眼,大成立刻上前扭住老女人的胳膊。
“哎……你幹什麼?”老女人大驚失色,疼得齜牙咧嘴,“羿川,你怎麼能這麼對長輩?你簡直是逆天,大不孝!”
老女人的聲音烏鴉叫那般難聽,秦羿川對大成命令道:“堵上她的嘴!”
大成得令,三下兩下就將老女人的嘴用膠帶給封上了。
一直保持沉默的晉承武看他們這麼對老婆,終於忍不住了:“羿川,你……你這這……”
秦羿川厲聲截斷他:“你要是識趣,現在立馬去收拾東西,從這房子裏滾出去!”
晉承武像是被震懾住了,再不敢說話,秦羿川這才正式開始正題:“我今天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幫我老婆要回本該屬於她的東西,這房子是我嶽父的,繼承人當然是我老婆,今天這麼對你們算是客氣,你們如果老老實實從這房子裏搬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要是以後再敢打什麼歪主意,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
老女人再貪財,在這種陣仗麵前也不得不低頭,在大成和另一個保鏢的監督下,這對夫婦隻能收拾東西走人。
老女人動作太磨嘰,連兩個保鏢都等得不耐煩了,幹脆親自動手幫他們收拾,最後把東西先暫時堆放到門口。
老女人不知何時撕掉了嘴上的膠帶,滿眼不舍地環視著屋裏的擺設:“這房子我們重新裝修過,家具也都換新了,這些可都花了不少錢呐!”
“是你們的東西你們盡管帶走,但前提是必須還原這房子的原貌。”秦羿川豈會聽不出她這是想借機敲一筆,“還有,你們住了這房子至少有四五年了吧,按青菱縣的租房價,你們至少應該付五萬的房租。”
“你……”老女人簡直快氣死了,一向引以為傲的好口才現在卻無論如何也發揮不出來。
秦羿川又問老女人要回了鑰匙,房子才算徹底要回來。
秦羿川猜得不錯,老女人強勢一輩子,這次又吃了那麼大的虧,怎麼也不會善罷甘休。
搬回原來的家,看著滿屋的破敗,心裏更是惱恨得不行。
剛安置好,她就給寶貝女兒打了電話,那邊的晉若影聽明白怎麼回事,也是氣得咬牙切齒,殺人的心都有了,當即就訂了回青菱縣的高鐵票。
另一邊。
秦羿川從家屬院回到酒店,一進門,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撂給晉若溪一把鑰匙。
“要回來了?”晉若溪當然清楚他的辦事能力,他一出馬,房子必定會要回來。
“裏麵的家具沒來得及清理,回頭讓梅姨慢慢清理吧!我們明天就回去。”他說著,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