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董秦撞車事件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事情還被媒體眾人所關注著,而董飛鴻因為紐約海關貨物被扣押的事情不得不動身去紐約一趟。
於是董秦事件就交給易寒全權處理了,易寒知道這個消息後也隻是冷笑。隨後又去了拘留所一趟,事無巨細地問清了事情的原委。
當易寒正在細想如何解決這件事情時,有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了。
“小姐,有位陳姓的人想找你。”
“他長什麼樣子?”易寒問道。
“中年男子,微胖啤酒肚。旁邊還有個三十歲所有的年輕男人。”
易寒心想:姓陳?印象中好像沒哪個姓陳的人會來找她,難道和董秦的案子有關?便道:“你讓他們進來吧。”
“易小姐你好,我是陳邵琨。”陳邵坤伸出肥胖的右手和易寒握手。
易寒假笑,伸出右手和他輕輕觸碰了下。“陳先生有何貴幹?”其實這時易寒心下已經了了,這陳邵坤是董氏的董事之一,這次乘著董飛鴻不在,恐怕是打著什麼主意。
陳邵琨手一伸,身後的年輕人站了出來,“他叫餘博文,將是易小姐的助理。”
餘博文麵露微笑,溫文爾雅的樣子,伸出右手和易寒作了禮節。
易寒打量了下餘博文,比自己高一個頭,一身帥氣西裝,帶一副無框眼鏡。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餘博文當真是如風般的男人。“‘夫子循循然善誘人,博我以文,約我以禮’,餘先生好名字啊。”
餘博文低頭一笑,道:“讓易小姐取笑了。”
“隻是可惜,餘先生怎麼要成為我的‘未來的助理’了呢?”易寒咬重了那五個字。
“能為易小姐分擔憂慮,是我的榮幸,談不上可惜。”
陳邵琨笑嗬嗬地接過了話題:“我說易小姐,董事長去了紐約,公司有董事會管著出不了岔子。可董秦可不能放著不管啊。這博文可是個有本事的人,可以幫易小姐出出主意。”
易寒跳了下眉,顧左右而言他:“瞧我,陳先生和餘先生在這站了一會了,也沒讓你們坐下。”易寒笑吟吟地讓兩人坐到沙發上,又讓人上了茶。
“易小姐不用客氣,叫我博文就好了。”餘博文道。
“這怎麼能行,我可不敢與餘先生套近乎。”
陳邵琨道:“易小姐,我也不跟你打太極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就是擔心我拿大侄子董秦。不是我不放心你辦不好這件事,我實在是不見得他在那裏再多受一分鍾的苦,能早點出來就早點出來。有句話說得好,眾人拾柴火焰高,多個人總是多分力量。這餘博文呢,是我親戚家的一個孩子,剛出國留學拿了博士文憑回來的,絕對會成為易小姐的一個好幫手。”說著陳邵琨站起身來,“易小姐,我等會還有個會議,就走了啊。博文,好好幫助易小姐。”
易寒一句話哽死在喉嚨,陳邵琨就這麼“匆匆”走了,留下一個餘博文。她冷眼看他,哼一句“陳先生倒是好口才,不去當老師可惜了”便摔門而去。餘博文站在原地聳了一下肩,表示無辜。
“啊!我要死了!”董秦何其無聊,這幾天待在拘留室可把他憋壞了。一想當初瀟灑自在的日子,更是難過了。“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我算是明白裴多菲的這首詩的意義了。”
沒有美女,沒有車子,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那些警察偶爾來一下和董秦套套近乎(他們幾乎相信董秦還是會‘逃出’法網的),基本上就是發呆了。人都要長蘑菇了!
唐非來了。
“你他媽死哪去了,這麼久不來看我!”董秦喝罵道。
唐非一如既往痞笑:“死在美女懷裏了。”
董秦翻翻白眼:“事情怎麼樣了?”
“得打官司。律師已經找好了,叫餘博文。”
“餘博文?這名字有點熟啊。”董秦想了想,記不起來。“管他呢,我就想知道我還要在這呆多久?你看看你看看,我這頭發長蘑菇了沒?”
唐非還真湊上去看了看,一本正經道:“嗯,沒長蘑菇,但是菌絲有不少了。”說完還在董秦頭發上撚了一下,仿佛手上真有菌絲一般,還彈了彈手指。
“去死吧你!”董秦一腳踢了過去。
唐非取笑夠了,才說起了正經事:“這個餘博文啊是陳邵琨介紹來的,陳邵琨知道吧,董事之一。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董秦一下心境開闊,好像明白了什麼!